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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有防備之下,她人被拽進來,腦袋也扎進了水裡。
溫俐書慌得雙手撐著邊緣,急得將腦袋從水裡掙扎的抬起來。
她的頭髮掛著水,貼在臉邊,樣子狼狽極了,而那個男人還若無其事的望著她,沉聲挖苦:「就罵了你幾句,就這麼迫不期待的去找下一家了?」
溫俐書因他的話而膈應的難受,這下蹦不住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罵他:「你瘋了吧!」
心裡又委屈又難受,她有氣沒處撒,就衝動的用手捧了一捧水就往他臉上潑了過去。
宋虔丞將腦袋一歪,完美的躲開了她的攻擊,那水落在了他的肩頭上,澆濕了些許的頭髮,但卻澆不滅他那團怒火。
「真大牌啊,罵不得說不得,真當自己是一回事了。」他朝她投來陰鷙的目光,一手握著她的手腕,大掌在寸寸收緊。
這些天來,溫俐書天天都受他的氣,那些不滿也累積到了不能承受的地步。
她已沒能力去扮演他想要的那位聽話又沒脾氣的宋太太,便用力的去擰開他的手,想要掙開他的桎梏。
她的反抗惹得宋虔丞的怒火翻倍,他的手勁大到似要將她的手腕掰斷才甘休。
訓話聲相繼的傳來:「你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用錢買回來的老婆,惹惱我,對你沒好下場。」
溫俐書掙不開他的手,雄赳赳的將臉抬起來,目光在較勁,她不怕死的糾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