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宋總,你搞錯了,我嫁給你,是你強迫我的,而你花的錢,是投去了溫氏,你買的股份的股分,一股都沒少拿,所以,我不是你買回來的,不欠你的。」
那個「欠」字勾起了傷感的往事,他橫眉怒目,「你真的不欠我嗎?」
更猛烈的怒火一觸即發,宋虔丞握著她手將她往前一拉,兩人的距離拉近了許多。
他聲線壓抑,「當年,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卻轉頭成為了別人的新娘,你敢說不欠我的。」
自再遇之後,兩人都沒有提過兩年前的事。
如今在這小小的空間裡,還有這狼狽的時刻,由他掀開了這個沉重的話題。
「溫俐書,你夠狠的,說走就走,我在滿世界找你的時候,你去了哪裡,還是你早就知道你爸的計劃,只是袖手旁觀的在一邊看好戲,看我如何一步步的變成一無所有。」
火山爆發式的怒火,一發不可收拾,他的臉寫滿了怨恨,終於道出了對她當年的不滿。
溫俐書凝著臉,她那幾天去了哪裡,現在回想起來,除了疼還是剩下疼。
她有一肚子的話想說,但卻不知從何說起。
沒有聽到她的回應,宋虔丞已經用他的理解,去替她回答了。
他說:「那幾天你故意躲著我,是要擺脫我,好讓自己全身而退的去當周家的兒媳婦。」
宋虔丞甩開她的手,繼而氣憤的抓著她的衣襟,恨意滿盈,「我從未見過像你這麼賤的女人,一邊給我承諾,另一邊又跟別的男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