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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罵的話勝過誅心剜肺,她這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竟然用這樣的字眼來形容她,溫俐書愣在了水裡,心徹底涼了。
她抬頭無言的看著他,他怒火騰騰,而她卻臉無表情。
當心疼到了一個極點後,早已麻木到平靜。
宋虔丞不滿她一聲不哼的反應,再沖她吼:「你是聾的,還是啞的?」
傾刻,有淚水從她眼睛冒出來。
她想說,她早已跟聾的無異了。
在失聯的那幾天,她失去了愛情,也失去了右耳的聽力。
那些日子,她是在深淵中度過的。
想他,念他,從未停止過,她比他更煎熬。
但這一切,在他眼中,就是她賤。
淚眼模糊了視線,她幾度想要告訴宋虔丞所有真相,可一想起他母親的離世,一切的解釋都變得蒼白無力。
從分手的那一刻開始,兩人註定已經回不去了,溫俐書抬手去撥開他的手,難受的將那些委屈全咽回去。
沒法再待在他的面前,她從水裡站起,急切的想要逃離,可正在氣頭的宋虔丞又怎會就此放過她。
他再次將她拉了回去,用最慘烈的方式結束了這一切。
待歸於平靜後,她像個廢棄的垃圾被他扔在了衛生間裡。
不久之後,聽到了外頭有超大聲的摔門聲。
宋虔丞走了,而她還坐在那缸水裡,只剩下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身體的疼只是短暫的,但心裡的疼,卻教她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