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俐書的心凝著,避重就輕的問:「你在宋虔丞身邊多久了?」
翁然沒問原因,直爽的給了個回覆:「兩年多了。」
溫俐書在心中算了一算,這麼說來,翁然是宋虔丞出國後,就一直跟著他了。
這樣的話,就方便她的詢問了。
有個問題堵在她心裡好久了,她一直想知道,但卻不敢開口問宋虔丞,就借著這個契機,溫俐書選擇了向翁然下手。
溫俐書手指捏著衣角,心情緊張的開聲:「你能不能跟我說說,宋虔丞這兩年都是怎麼過的?」
她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樣的生活環境,能讓一個溫文儒雅的人,變成這般偏執無情。
她用急切的眼神,定定的望著翁然,想要得到他的回覆。
可關乎到宋虔丞的隱私,翁然一下就嘴密起來了。
他說:「這個我不太方便告訴你。」
溫俐書的臉浮起失落,不死心的糾纏:「一點點都不能透露嗎?」
翁然可能是可憐她,隱隱的說了一句:「他這兩年過得挺難的,他現在擁有的風光一面,都是靠他咬緊牙關換來的。」
言到於此,翁然不肯再透露,動身離開了別墅。
溫俐書還站在原地,一遍遍的回想著那句「他這兩年過得挺難的」,可知,翁然的話已經被潤色過,這句話理應解讀為「他過得一點都不好」,而帶給他這一切磨難的,正是她的父親。
在某種程度來說,她也算其中幫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