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的都是愧疚感,她低頭看著手中的那一盒燙傷膏,肩上燙傷的傷口還隱隱作痛著,感性的她,終是心軟了,她轉身沿著樓梯走上去,直奔了主臥。
推開房間門,入內一看,宋虔丞躺在床上,可能是胃難受,他一直捂著胃部。
醉酒的他,仍就愛輕皺眉頭,但卸下了白天的敵意,臉部少了幾分冷硬。
溫俐書忍不住多看幾眼,自從重逢之後,她連正眼看他一眼都不敢,也只能趁著他喝醉了,才能偷偷的看著。
溫俐書走到了床邊,一瞬不瞬的看著。
此時,宋虔丞翻了個身,難受的去扯他身上的襯衫。
說真的,她並不怎麼會照顧喝醉的人。
記得以前,宋虔丞喝醉的次數為零。
他曾說過,在外面應酬還要喝醉回來,就是大傻子。
她當時不解,追問:「為什麼這麼說?」
他說:「在外邊忙了一天,難得回來可以抱抱女朋友,你說是不是只有傻子,才會喝到不省人事。」
談戀愛的時候,他出去應酬都是克制的,點到即止,從來沒有喝醉過,不像現在,一周至少五天都是帶著酒氣回來的,而且她發現。他真的把酒當水喝的那般。
提到以前,心又開始泛酸了,想起翁然的話,她終是放下了對他的所有不滿,動身跑去衛生間,給他弄了條濕毛巾。
從衛生間裡出來,溫俐書再次走回到床邊位置。
結果回來一看,她的表情便僵住。
僅僅是她去弄條毛巾的時間,宋虔丞那傢伙,已經將自己的衣服給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