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俐書目光呆呆的看著扔在地上的襯衫褲子,耳根飛快的燙起來。
她將手中的毛巾擺到了一邊在桌子上,趕緊的拿了張毯子給他蓋上。
走回去,再次拾起濕毛巾,她就坐在床邊,替他擦著臉,一下接一下,下手輕輕的,並不敢打擾他休息。
毛巾擦過他的臉,可能是給他帶去舒適感了,他的臉色很詳和,嘴邊更是掛著一抹似有又無的微笑。
溫俐書在心裡呢喃著,明明笑起來這麼好看,為什麼要老是板著臉。
想起他剛才說過的那些傷人話,她在心裡自言自語:「宋虔丞,你是不是就仗著我愛你,才這般有恃無恐,你對我這麼狠,你知不知道,我我真的會很疼的。」
她微微一嘆,繼續幫他擦著臉。
心裡想著他的不好,連帶手中的動作也加大了幾分。
毛巾一擦過他的臉,他當即不適的抬起手去撥開。
溫俐書連忙放輕手,他這才沒有反抗。
不久後,她打算去衛生間再給他換條新的毛巾。
收回手,剛準備要站起來,宋虔丞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了下來,抱至懷中。
他身上的酒味,吸進她的鼻腔,壓抑了一晚上的人兒,心頭偏酸的說:「宋虔丞,你不是嫌我髒嗎?」
也不知道他有幾分清醒,在她的質問聲下,宋虔丞抓起她的右手,極其認真的端詳著。
溫俐書看得很清楚,宋虔丞全程都沒有睜開過眼睛,他是閉著眼盯著她的手看了數秒,之後就沒有其他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