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俐書說不下去,只能抿嘴唇。
「怎麼不說了。」宋虔丞一拍椅子扶手,「是我平時對你太仁慈了吧,讓你有膽,一次次的來挑釁我,你別忘記了,你是我妻子,我碰你天經地義。」
溫俐書沒敢反駁,就任由他來罵著。
宋虔丞一腔火沒處撒,對她大有意見道:「別說是嘴巴,只要我想,你混身上下,怎麼玩都得聽我的。」
即便他罵的難聽,可她還是一聲不吭,她是真心想要撫平他的怒火,可結果,她坐在那裡也是個錯。
宋虔丞再惱火拍桌子,「你怎麼不說話了。」
她還能說啥,反駁是錯,不反駁也是錯,溫俐書小聲說:「我只是想你罵完,把火消了。」
宋虔丞將嘴巴一挪,火大的抬高手臂,攆人:「現在立刻在面前消失。」
溫俐書急了,一把站起來,怨聲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冷血的,明知道我房間出了那種事,你還讓我回去。」
宋虔丞也跟站起來,那高度比她高太多。
溫俐書最先站起來,只是身體的一個本能反應,現跟宋虔丞的氣勢一比較,她瞬間弱爆了。
宋虔丞抓著她的話柄往下接:「你又不是第一回見識過我的冷血,你要是再敢嗆我,我讓你兩張嘴都閉不了。」
溫俐書委屈的沒敢再多說一句。
宋虔丞再次攆人,「滾。」
溫俐書只好照辦,邁開腿離開,可來到門後面,握著門把門時,他的聲音又傳來:「我是讓你滾去衛生間,把自己洗乾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