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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然回:「人已經被押走了,會按照當地的法律來處理。」
宋虔丞點點頭,後將眼睛閉了起來。
翁然一看心領神會,連忙說:「沒什麼事,我先離開了。」
宋虔丞閉著眼睛,「嗯」了一聲。
溫俐書抬頭,眼巴巴的看著翁然,她還有一肚子的疑問想問,他可不能就這樣走了啊。
翁然在臨走前,還大發慈悲的跟她看了一眼,可能是接收到了她的信號,他無聲的指指宋虔丞,示意她去問宋虔丞。
翁然走後,溫俐書就一直坐在那裡沒動。
也不曉得宋虔丞有沒有在休息,她想開聲又沒太敢,猶豫了半天,終是敗給了求知的心,小聲的問:「你們說的人是誰?」
宋虔丞聞言睜開眼睛,冷不丁的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溫俐書咽了咽,弱弱的回話:「我也是當事人嘛,當事人不是應該有知情權嗎?」
「那關我什麼事。」宋虔丞「哼」了一聲,下遂客令,「立刻滾出我的房間。」
要知道,她的房間前不久才發生了這般恐怖的事情,溫俐書當真沒那個膽回去。
可宋虔丞那熊熊烈火又在燃燒著,她只能特慫的說了句:「我不敢回去。」
「剛才打我的時候,膽子不是挺橫的嗎,現在裝什麼慫?」宋虔丞嗆聲。
溫俐書為剛才的事解釋:「我方才就是慌,一時沒拿捏好分寸,下手才會沒分輕重,而且,要不是你對我那樣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