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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愁著,耳邊傳來翁然的呼喚。
「溫小姐,溫小姐。」
聲音偏急,透著不解。
溫俐書恍恍惚惚的抬起頭來,茫然的對上翁然的眼睛。
翁然蹙眉,追問:「你有沒有把我說的聽進去?」
溫俐書剛才一腔心思都去了她跟蔣東衡的事上,壓根就注意到翁然說了什麼,她露出點尷尬之色,沉默的避開了翁然的目光。
她的行動已給了他最瞭然的答案,翁然接收到她的信號,不厭其煩的再次把他剛才說的勸話重複了一遍。
「我剛才說,宋總其實挺關心你的,你有時也要學著讓讓他,這夫妻之間,一人各退一步,也就相安沒事了。」
話兒說的輕巧,可有些事,她怎麼退?
平時他的百般刁難,她默默的忍了,但「一個月流一個」那件事,要她如何退得了。
想此其事,又翻開了那晚的傷痛,疼得她心頭抽疼,溫俐書小小的抱怨了句:「他要是真關心我,也不會讓我冒著生命危險去流產。」
翁然看了她,似在琢磨著什麼,數秒過後,他接話:「你可能真的誤會宋總了。」
「我哪有誤會他了,那些話全都是經他嘴巴一字一句說出來的,我聽得很清楚,也記得很清楚,他那晚就是冷血的打我肚子的主意,這沒有任何一個文字,是我抵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