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俐書認為翁然又要當和事佬,便負氣的辯駁,且顯得憤憤不平。
翁然保持著平靜,駁斥:「你不會分氣話啊?宋總有時候說話確是毒了點,但做沒做又是另一回事。」
溫俐書在心中冷笑,宋虔丞那晚說的氣話?
別鬧了,想想也荒唐。
溫俐書無法將那晚過於細節的事全告訴翁事,畢竟她臉皮薄,難以將那檔事跟他侃侃而談。
但那些不堪回首的回憶,確是牢牢的存在她腦海里,宋虔丞那晚幾近是要弄死她,沒有一絲的手軟可言。
她躺在冰涼的地上,混身上下都疼,他還用一句句難聽的羞辱她,句句都是發自內心的,又何來氣話這麼一說。
於是,她篤定說:「我不認為那是氣話,天底下沒有父親會這般狠毒的咒自己的小孩,有的話也是真心不愛這個孩子,狠不得他去死。」
翁然附以一聲嘆氣,力挽狂瀾的盡人事相勸:「你知道在那晚,遊艇上有多少宋總的親信嗎,你這跟魏霆先偷跑了,不就是讓大家都知道你給他戴綠帽了,他能不生氣麼?」
「他生氣就有理將我賣給周家嗎,我是人不是商品啊。」溫俐書想起這事,還是狠意難平,「他可以不愛我,但不能借著跟周家做生意為橋樑,將我送給周明朗當媳婦。」
翁然被她的吼聲而弄啞言了。
溫俐書壓住心頭的怨,試著冷靜下來的說:「你不用替他說好話了,我心裡明白,我跟他確是處不來,等哪天他徹底嫌棄我了,我也就解脫了。」
「溫小姐,我覺得你對宋總有極大的誤解。」翁然打岔,「宋總確是有跟周家有生意來往,但並沒有要將你送給周明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