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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抬頭,宋虔丞歪著身子而坐,手托著下巴,見她停了下來,他抬起手腕看表,提醒:「還有五分鐘。」
說完,他眯著眼笑,看好戲般的嘴臉,坐等著她喝不完收場。
溫俐書不服舒,她好想抬起手,但她的身體卻偏跟她唱反調,抗拒到不願聽大腦的指令。
宋虔丞見她看樣,輕啟唇:「喝不完的話,只能我幫你了。」
說罷,宋虔丞從椅子站起來,奪過了她手中的那瓶酒,之後繞過吧檯,來台她身後,單身摟著她的腰,將她撈起來,大步的往邊上,最後將她拋到了不遠處的那張沙發。
溫俐書被這麼一拋,整個人頭暈腦漲躺在那,沒了起來的力氣。
她無力問:「你要做什麼?」
他俯身下來,挑起她的下巴,十足惡魔的語氣:「三百萬的酒,自然有別的喝法。」
他拿著酒瓶,慢慢的逼近她的腿。
溫俐書高聲喊「不要」的時候,已經遲了。
她終是沒阻止的了那隻作惡的瓶子,對她肆意的虐待。
最後那瓶酒,在他暴力對待下,終是喝光了。
時間不多少,就在最後一秒鐘喝光的,
她倒在那沙發上,腿著中流著血。
宋虔丞看了一眼,重重的將那酒瓶放到桌面上,再低罵一句:「晦氣。」
說完,他大步的走回吧檯那邊,將解約書籤上名字,再甩到了地面,宋虔丞往陽台方向走了出去,還附上一句:「立刻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