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聲下來,溫俐書不爭氣的哭了。
她捂著嘴巴,快步的走去拿上那份解約書,哭著離開他的房間。
一切都結束了,解約了,離婚了,她跟宋虔丞之間終於畫上句號了。
心裡酸酸的,她好想回房大哭一場。
她忍著腿間的疼,腳步急急急逃離,可將門一打開,門外卻站著一人。
溫俐書猛地急剎住腳步,覺得老天就是在跟她開玩笑,這眼前之人,就是她最不願見到的蔣東衡。
他一身的休閒服裝,站在門口中央,一手插袋,另一條手臂則做著敲門的動作。
蔣東衡也沒料到門板會突然拉開,頓時被嚇了一跳,動作遲疑了一下才知道收回手,可目光轉到溫俐書臉上,把她認出來後,那驚訝表情被剛才驚了一跳時還要誇張。
蔣東衡是來宋虔丞,不料卻遇到了溫俐書。
他將她打量著,她哭了不說,而身下的白色裙子還惹上了鮮紅的血,特別的奪目。
他心一慌,連忙問:「你怎麼流血了?」
溫俐書煩燥的推開他的手,大步繼續離去。
蔣東衡本能的想要追上去,但看到溫俐書的背影,又看看在房裡陽台吸菸的宋虔丞,心底有個可怕的聲音。
他沒去追溫俐書,而是選擇了走進房間。
一靠近沙發處,她就看到了桌面上那個瓶口帶血的酒瓶,再想想溫俐書剛才的裙子,他又不是不懂世事的小毛孩,自然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他不死心的走到了陽台,去跟宋虔丞求證:「剛才離開那個是你的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