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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刻,他身體猛地一震,覺得完蛋了。
他再也無法向上去追溫俐書了。
為了求證事實,他直接走進了房間,而往向宋虔丞那邊走去。
當他靠近沙發處時,他一眼就看到了桌面上那個瓶口帶血的酒瓶。
他又不是不懂世事的小毛孩,自然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他不死心的走到了陽台,心急的來不及打招呼,一開聲就是詢問。
「剛才離開那個是你的妻子嗎?」
宋虔丞沒有回頭,視線盯著手中的煙,隔了幾秒,他才沉沉的:「準確來說是前妻。」
那前妻二字,似給了蔣東衡一個晴天霹靂,他的腳似被灌了水混一般,重到了沒法再挪開一走。
他表示當真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難以置信的吃驚問:「她是你的前妻?」
宋虔丞微微點頭,興致不高,「剛離的。」
又是一個讓蔣東衡接受不了的消息,他此刻只感得一陣的天昏地暗。
老天,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
他跟宋虔丞可是很要好的朋友,而他卻了喜歡他的女人。
想起他那天在酒店門口,他還曾經逼過溫俐書,讓她一個月內把婚離了。
蔣東衡站在原地,一下亂了呼吸。
他心一驚,再問:「這是誰提的離婚?」
宋虔丞將眼睛閉了起來,嘴裡慢慢吐著煙,等白煙吐盡,他開聲:「她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