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東衡嘴唇在打顫,「她為什麼要離婚?」
「我怎麼知道。」宋虔丞煩心的把那吃剩下的半截煙,用力戳到了菸灰缸里。
等待煙熄滅後,他回頭看著蔣東衡,提議:「走,找個地方去喝酒。」
蔣東衡還處於溫俐書是宋虔丞妻子的事而未回魂,他哪裡還有心情跟宋虔丞去喝酒,他定了定神,順口的找了個藉口:「我剛想起,手上還有些急事要處理,我們改天再約。」
蔣東衡留下這麼一句話後,就急步的離開了宋虔丞的房間。
宋虔丞看著蔣東衡那個慌慌張張的模樣而深鎖著眉,直致房門被合上後,他才緩慢的收回目光,繼而往房裡走去。
坐回到沙上,宋虔丞又再點了根煙。
他慢慢的吸著,視線在無意中看著那個染了血的瓶子,漸漸地,他的眸子一寸寸的暗了下來。
門外面,蔣東衡站在走道上,頭疼的抬手撓著頭髮。
他內疚極了,直接認定他們兩人的離婚,就是與他自己有關。
在知道溫俐書跟宋虔丞的關係後,他已經知道,他沒辦法跟溫俐書在一起了,除非他要捨棄跟宋虔丞的友誼。
免得釀成更大的錯誤,蔣東衡覺得有必要跟溫俐書聊聊。
她邁腿離開,邊走邊給溫俐書打電話。
電話打過去後,意料之內的是沒能接通。
以他對溫俐書的了解,她怕是不會再聽他的電話了。
不行,他今天必須得見她一面,不然他的良心不安。
還記得,他那天去過宋虔丞的住的套房,他腦袋一轉,就賭一把,他賭溫俐書就住在那個房間。
蔣東衡心急不已,連著腳步也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