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娘」紅唇勾起,笑得嬌媚,「小郎君,莫不是忘了我了?那小女可要傷心了。」
葉尤州當即推門,左肩卻猛地一痛,他推門的手一松,垂了下來。
他側頭看去,左肩處嵌入了一枚玻璃珠,玻璃珠在他左肩扭轉一下,數百道蛛絲似的絲線從玻璃珠中探出,這些絲線將他牢牢捆住,葉尤州頓時如掉落了在蛛網上的飛蛾,絲毫不得動彈。
這東西,葉尤州不陌生,書中流強迫良家婦男的時候常用這東西,這東西叫纏綿悱惻珠,是流的本命法器。
葉尤州看著「萍娘」嬌笑著湊近,腦中思路瞬間清晰了,他還奇怪麵粉糰子哪來的那些壞心思,看見流後,徹底明白了。
流記恨他將她綁回坤山宗,按著流的性子,今日不教訓他一頓,簡直就不是流了。
他在這小世界中就如凡人一般,沒有靈力,也召不了如虹劍,現下落在了流手裡,儼然只有一條任她宰割的命運。
但同是在小世界裡,憑什麼流就不用演?這外掛開得也太大了吧?
流輕輕撫過葉尤州的面龐,貼心道:「小郎君在這兒可不用演戲了,我讓小九在廂房內設了屏障,小郎君若是怕了,不如叫出來讓我聽聽?」
流說著將塗著鮮紅蔻丹的手抵在了葉尤州的唇上。
難怪,對方此次是有備而來,打定了主意,要拿他開刀了。
葉尤州緊閉著唇,任流探了半天,就是不鬆口。流倒也不氣,瞧見葉尤州身上的裙子後,她皺了下眉,從身後拿出了劍宗服制。
流勾著手解著葉尤州的腰帶,「小郎君這模樣我看著不順眼,小女貼心地為小郎君帶了衣裳,要不誇誇小女?」
見葉尤州理都不理她,流直接將他扒得只剩了個裡衣,替其穿外衣時,手下傳來肌理緊緻的觸感,流摸了幾把,曖昧看過去時,葉尤州癱著臉,宛如死魚。
流臉上的笑僵了一瞬,隨後她像是打包一個精心準備的禮品般,極為細緻地替葉尤州解了頭上的髮髻,甚至還準備了個同他以往戴的一樣的白玉冠。
一番收拾後,身下的青年一如初見的模樣,一身黑袍白鶴服,一臉的無欲無求,不過不同於初見時對方持劍指他的無情模樣,現下的清冷仙人手無縛雞之力,只能任她宰割。
流牽起葉尤州鬢間的碎發,輕吻了下,「小郎君,今日落在我手上,可有什麼感想?」
怎麼也該後悔當初擄了她回宗吧?
流湊得很近,身上的脂粉味熏得葉尤州想吐,他冷著臉,麻木道:「你好臭,能不能離遠點。」
流面容猙獰了一下,她擒住了葉尤州的下巴,惡狠狠地看著他,「葉尤州,我勸你乖些,不然一會兒可就別怪我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