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姿勢,這對話,前不久葉尤州才和師弟來了一遍,平心而論,流雖然語氣更到位些,但耐不住師弟更好看,葉尤州內心沒有絲毫波瀾。
才凶了一句,流又軟下了身子,她嬌滴滴道:「小郎君,小女可惦記你的純陽身,惦記了好些日子了。」
能屈能伸,好吧,演技這塊兒,還是流略勝一籌,葉尤州得出了結論。
見葉尤州軟硬不吃,流也懶得廢話了,她又拿出了一銀質的東西,這東西上可刻著些古怪花紋,形狀彎如圓盤,卻只有四分之一個圓盤大小。
流又將手探向了葉尤州的腰帶,像是逗弄新得的寵物般,動作極慢,眼神卻帶著十足的挑逗意味。
她一手解著腰帶,一手拿著那銀質的東西,聲音如鬼魅,「小女自知入不了小郎君的眼,不過有了這銀托子,小郎君的純陽之身,小女此次勢在必得。」
銀……銀托子?
在之前,葉尤州興許還不知道這東西是何用處,但在這些天熟讀花樓中的兩性教育交流繪本後,他可知道的明明白白了。
這東西可不就是拿來綁那玩意兒,好強行進行不和諧的兩性教育交流用具嗎?
流本還要解釋一番,身下的人卻難得有反應地掙了一下,流這才想起,葉尤州這些天在花樓里熟讀繪本,早已明白個透徹了。
流表情複雜,「倒是忘了,小郎君看那檔子書看得比小女還認真。」
葉尤州亦是一愣,被扒了衣服時他不覺害臊,這時候卻有些臊了。
不過,他那是正經對接,是為了和師弟傳消息,事實並……並不是流想的這樣。
黑袍已退至腰間,流貼了上去,正要全拉下來,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一道劍光隨著來人一同襲來,帶著凜人的鋒芒。
流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一劍封喉,喉間的鮮血如花灑般噴濺而出,她驟然睜大了眼,「萍娘」脖間的紫色絲線被齊根切斷,而後重重地跌在地上。
小世界外,流猛地咳出一汪的血,傀儡絲附著的人相當於她的第二本體,此時她便像是沒了半條命,癱倒在地。
看著麵粉糰子肚中不斷崩塌的世界,流咳著血,難以置信道:「……小九,怎麼回事?」
麵粉糰子弓著腰,難受地在地上翻滾起來,「阿流,好疼,小世界壞了,肚子好難受……」
沒想到那師兄弟二人居然有兩把刷子,竟能破了小九的小世界。此地不能久留,流擦了嘴邊的血,強撐著直起身子,拉起了一旁的麵粉糰子,「小九,我們先走,他們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