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南毫不客氣放狠話,「我不想,也不屑於跟誰搞你爭我奪的戲碼,明天產檢我自己去,你最近都別來煩我!死遠點!」
電梯到了頂層,鬱南朝他翻了個白眼,電梯門打開後,鬱南沉了一口氣穩住了情緒,大步流星走出電梯,回到了辦公室。
楚究被勾起了火之後又冷不丁被澆了一盆冰水,宛如被人從熱炕上直接踹進了雨夾雪的屋外一般,以至於整個下午腦袋都暈暈沉沉,工作都不太爽利,感覺魂一直被人吊著,不上不下超級憋屈難受。
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鬱南在他面前一向正經,怎麼會突然主動撩撥他呢。
而某些人脾氣大得很,電話不接簡訊不回,一整個下午不在辦公室,威逼利誘軟硬兼施都不現身,他最後查看考勤系統,才發現鬱南請假了。
請假了!
請的調休假,不扣錢的調休假,請到了明天。
相當理智。
李信揚跟楚究討論個事情,看著他三番五次走神,最終忍無可忍,長長嘆了口氣。
作為下屬,李信揚無權過問老闆私事,但作為朋友,李信揚必須幫忙了。
李信揚思慮再三說:「大哥,你真的不知道左星河回國?他半個月前就每天發一條朋友圈倒計時回國的日子了,全網都知道他要回國,你居然不知道?」
楚究挨一頓打罵之後還找不到人,正氣著,正好有個人衝上來堵槍口,沒好氣反問:「他回國關我什麼事?我必須知道嗎?」
楚究一般上微信,只跟鬱南聊天,看鬱南的朋友圈,其他人根本不看。
李信揚:「那你有沒有想過,鬱南今天會怎麼想?」
楚究:「我跟他解釋過很多次,我和左星河不是那種關係。」
李信揚也受不了左星河了,他覺得楚究可能會因為左星河打一輩子光棍,「但你看看左星河那些行為,像你倆沒什麼關係的樣子嗎?」
楚究回過神來,打了個電話到保衛處,「把凌A……」
他頓了頓,問李信揚:「左星河車牌號是多少的?」
李信揚無語,「五個6。」
楚究對著電話說:「把左星河蘇A五個6的車牌號從系統里刪除。」
楚究掛了電話,揉了揉太陽穴。
李信揚:「你應該好好跟左星河聊聊。」
楚究:「我沒工夫搭理他,鬱南他……」
楚究沒再說下去,又揉了揉太陽穴。
鬱南好不容易向他靠近了一點點,現在又回到了解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