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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楚莨打斷林博,她現在腦袋都是昏的,聽著林博的嘮叨,腦袋裡嗡嗡作響。
林博輕嘆了一聲,也知道她的狀態現在不好,所以林博也不再說話了,讓楚莨回去休息了。
楚莨腳步某些漂浮,左邊的半邊身子已經麻木到幾乎不能動了。
左胳膊上的傷口一抽一抽的,連扯著心臟也開始悶悶的疼。
回到病房裡,楚莨的胳膊被重新固定了一次,那個醫生為了避免楚莨再次拉傷,差點給她裝上外用鋼板。
在楚莨眼神的威脅下,他默默地放下了手裡的板夾,給楚莨紮上消炎針就離開了。
軒澤站在床邊看著楚莨,楚莨假裝沒看見,尷尬地咳了一聲。
軒澤又該嘮叨她了,也不知道這個小孩子怎麼這麼老成,比林博爺爺還要過分。
「你好好休息。」軒澤很無奈地妥協了,沒有再開口嘮叨她。
楚莨立馬點頭,笑得十分狗腿。軒澤無奈扶額,沖楚莨擺了擺手就離開了。
病房裡的人都走後,楚莨臉上的微笑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緊皺眉頭的痛苦。
「嘶。」楚莨的左臂痛感越來越明顯,剛開始的時候因為麻木,傷口的疼痛不明顯。
但是現在麻木感消失了,傷口被縫製的感覺一點一點顯現出來。
痛的楚莨額頭青筋暴起,在病床上躺著也不是,坐著也不是。
只能蜷在床上,像只熟睡中的貓咪一樣,額頭上的劉海被汗水浸濕。
「有沒有人,可以幫幫我……」楚莨不斷喘著粗氣,聲音微弱到至極。
她也沒有辦法抬起手去按鈴,只能一個人蜷縮在床上,身體不停地顫抖。
意識模糊之中,仿佛有一個人來到了她的病床邊上,用手撫摸著她的臉。
楚莨感覺到涼爽,不斷地向那個冰涼的手掌靠近,以此緩解自身的燥熱。
慢慢的,楚莨意識模糊了。
再醒過來時,楚莨是被醫生叫醒的,林博也站在她的床邊,很緊張地看著她。
「怎麼了?」楚莨感覺她的喉嚨被燒壞了,說話的時候像是有刀子在割。
但是她的胳膊好像不疼了,楚莨轉頭看著自己的左臂,胳膊上敷著一個毛巾。
「這是泡在中藥里的,你的身體狀態不能用麻藥,只能外敷來緩解。」
林博見楚莨已經醒過來了,整個人放心了不少,連聲音都變得開始放鬆了。
楚莨點了點頭,想要坐起來,林博立馬阻止了她,「你還是躺著吧。」
可是把他嚇死了,晚上他剛回到家,值班的醫生就給他打電話,噼里啪啦一頓說。
最後一句話直接讓他關上門又回了醫院,楚莨的病房裡圍著很多的醫生和護士。
雖然推著醫療器材的車,車上也放了很多藥品,但是他們都不敢用。
「怎麼回事?」林博連衣服沒有換,直接奔向了楚莨的病房。
「她好像發燒了,不能用藥,物理降溫沒有用。」房間裡所有人的臉色都很難看。
而且楚莨好像在做噩夢,在病床上到處翻,但是她的胳膊實在是不能再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