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咖啡里倒了三勺糖,一個奶塊,輕輕攪動,糖和奶塊慢慢融化在咖啡里。
「你為什麼這麼喜歡甜的?明明不怎麼喜歡吃。」阿吉把杯子遞到她手裡。
楚莨抿了一口,咖啡已經不怎麼苦澀的,帶著濃濃的奶香味。
「因為啊,心裡已經夠苦了,為什麼我還要讓自己的嘴裡苦澀不堪呢?」
楚莨笑了一下,敲了敲她自己的腿,「快好了,到時候去爬山啊。」
說起爬山,阿吉突然反應了過來,楚莨這一個月每天都會往外面看。
可是外面什麼都沒有啊,真不知道她到底看到了什麼,有的時候嘴邊還會帶著微笑。
「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楚莨看了他一眼,一臉的神秘感,抬手覆在她的右眼上,雙眼微閉著。
「我看到了另外一個地方,有我需要去尋找的人。」楚莨說的話阿吉聽不太懂。
倒不是因為她說的有多麼高深,是因為阿吉不知道楚莨想找的人還有誰?
左玄墨在某一定長的時間內不可能再有什麼大動作了,而喬恩像是蒸發了一樣突然消失了。
楚莨才得了空休息了那麼長時間,而且毒癮也慢慢可以壓制住了。
在她養傷的那個月,她不知道她到底犯了多少次毒癮,每次阿吉和軒澤都會把她綁的緊緊地。
無論她怎麼哀求,他們都沒有反應,甚至她的手腕被磨破也沒有讓他們起一點心思。
不過,這正是因為這樣,楚莨每次犯毒癮都會經歷一次痛苦的折磨。
久而久之,當這種痛苦成了記憶,她就沒有對毒品那麼強烈的渴望了。
「綁著我的方法不是你們想出來的吧?」楚莨繞了繞手腕,輕輕按了按上面的紅色印跡。
「是堯季想的,他說你以後犯毒癮了就拿繩子綁著你,或者……」殺了他。
雖然阿吉沒有說出後面的三個字,但是楚莨猜出來了。
「挺好的,不這樣做,恐怕我會死。」雖然第一次犯的記憶她想不起來多少了。
但是醒來以後身上的傷,還有垃圾桶沒有來得及扔出去的帶血的棉花,她都看到了。
再這樣多來幾次,她的血肯定就流幹了,到時候死期就將近了。
「嗯……」阿吉跟著嗯了一聲,坐到了沙發上給楚莨整理合同。
「這些東西放到保險柜里吧,好好保留著等著什麼時候拿出來用。」
楚莨倒是不認為左玄墨會放過她,他只是被壓制住了,等過了一段時間,他肯定會起來的。
到時候,恐怕他的力度恐怕會更大。
新仇舊恨加一塊的帳,他們兩個人遲早會清算一下。
「對了,那些在堯季醫院鬧事的人找到了嗎?這都一個多月了。」
阿吉搖搖頭,「沒有找到,他們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順著左玄墨也沒有任何消息。
喬恩像是到了M國,很長時間沒有在中國出現了,但是順著喬恩找,還是什麼都沒有。」
阿吉很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們找了那麼長時間,結果都是白費力氣沒有一點用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