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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就不找了,既然都這樣了,肯定有人動了手腳。」楚莨仰躺在沙發上。
「哦,對了,陶露瓷的爸爸怎麼樣了?」都過了那麼長時間了,應該醒過來了吧。
阿吉怔了一下,努力回憶著陶露瓷這個人,楚莨斜眸看著他。
這個人不會忘記陶露瓷是誰了吧,明明她把陶露瓷當兒媳婦養著的。
「你忘了?」殷沫一邊的眉毛下壓,眸子裡是滿滿的嫌棄。
「額……」阿吉轉過眸子看向別的地方,他好像是真的忘記那個人是誰了。
楚莨輕嘆一聲坐直身體,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以一種很是可惜的眼神看著阿吉。
「可惜啊,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記性就那麼不好啊。」楚莨搖搖頭。
阿吉咳了一聲,「那啥,我記起來了,不就是你給軒澤挑的那個小女朋友嘛。」
楚莨挑了挑眉,哦,原來還可以想起來啊,看來也不是那麼笨。
「她還好,但是她爸爸還是沒有醒過來,聽醫生說好像有點植物人的傾向。」
植物人?楚莨舔了一下嘴唇,「那就麻煩了,對了,陶露瓷現在在哪兒?」
「軒澤在醫院陪著她,學校也請過假了,沒什麼問題。」
楚莨點點頭,從沙發上站起來,坐到了輪椅上,「出去吧。」
反正公司已經步入正軌,而且暫時也不會有誰來打擾她了。
正好趁這個機會,去好好查一下那個女人的事情,她越來越想知道那個女人了。
「去哪裡?」阿吉推著她來到電梯口,這是楚莨專用的電梯。
「先去醫院,之後再去找找左玄墨。哦,對了,準備一些禮物。」楚莨拿出手機。
手機屏幕上是初夏的照片,很暖很暖的笑容,只看著就能感覺到一股暖風。
「嗯。」阿吉推著輪椅走進電梯,按了一樓的按鍵,電梯很快到了一樓。
「等一下,等等。」還沒等阿吉推著楚莨離開,白玲就跑過來了。
手裡拿著一封信,「這個是有人讓我交給你的,但是不知道是誰。」
那個人帶著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了一雙眼睛,是綠色的眼睛,很漂亮。
而且看樣子,身材很好,高挑,性感,無論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模特。
「什麼人?」楚莨拿過白玲手裡的信,還挺厚的,裡面好像有別的東西。
「不知道,是一個女人,很漂亮的樣子,眼角好像有一個淚痣。
不過,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是記得那個人的眼睛是綠色的,像是寶石一樣。」
白玲只記得這個特點,畢竟和身邊的人都太不一樣了。
「好,我知道了,謝謝。」楚莨和阿吉對視了一眼,「我們走吧。」
「嗯。」阿吉推著她來到外面,把她抱到了車裡,把輪椅放進後備箱。
楚莨打開手裡的信封,裡面有三張摺疊著的牛皮紙,還有一個項鍊。
楚莨把項鍊拿出來,突然發覺這個項鍊和她母親留給她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