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裡一模一樣的兩條項鍊，楚莨又拿出信封里的牛皮紙。
牛皮紙上沒有任何東西，但是裡面卻包著幾張照片，楚莨把照片拿在手裡。
照片有些舊，但是被保存的很好，上面的人像還很清楚。
「哎呦喂，這不是你嗎？」阿吉來到后座，正好看到了楚莨手裡的照片。
雖然是小孩子的照片，但是那副樣子很明顯就是楚莨，而旁邊的那個孩子應該就是初夏。
可是，楚莨的眼角下方並沒有淚痣，阿吉又認真看了一遍，確定還是什麼都沒有。
「別看了，眼角下的淚痣是我父親去世之後才有的。」楚莨把照片收起來。
「對了，白姐說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救了我的那個女人。」
只是讓楚莨很奇怪的是，為什麼她會親自過來把這個東西給她。
而且雖然有特意遮住自己的相貌，但是卻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更讓人注意到。
「嗯？」阿吉拿出鑰匙插進鑰匙孔。
「那個眼角帶淚痣的女人，我懷疑她和我母親有什麼聯繫，又或者是什麼交易。」
楚莨突然感覺很可怕，總感覺她已經變成了別人的所有物。
甚至很有可能隨時都在被監視著，這種感覺讓人心裡發毛。
楚莨把所有的東西放到信封里，把信封放進隨身的口袋裡，「走吧。」
不知道那個人把這個給她的意義是什麼，可能是因為她在暗處太久了，需要出來了。
也可能她在吊楚莨的胃口，等到一定的時機了，再出來滿足她的惡趣味。
不過，那都是以後要考慮的事情了，最近身邊有太多人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這很奇怪，不是嗎。
失蹤總得有個過程或者留下什麼一星半點的線索什麼的，但是卻什麼都沒有。
而且楚佳和也沒有再找過事了，像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一樣。
「對了，楚佳和怎麼樣了？」這麼長時間沒去刺激她，她應該過的還不錯吧。
在醫院有人照顧，有人供吃供喝，也不用在意會不會沒有地方住。
「她啊，還好，只是每天都吵著要報復你，派過去的人都讓她說煩了。」
楚莨輕笑，她倒是不知道楚佳和原來這麼能說，平時不都是主張暴力為主嗎。
「這樣啊，那就不用管她了，只要不死，隨她鬧。」楚莨懶得去處理她的事情。
都是一些小到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也不知道楚佳和哪來的那麼多精力。
「那個什麼阿蘭呢？我記得她還在堯季的醫院裡，還聽說她好像瘋了？」
楚莨沒有去看過，只是偶爾聽殷沫說到過一次，而且還是在她昏睡期間。
「好像是瘋了，每天在病房裡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直喊著要見堯季。」
還把臉給撓破了，好不容易整出來的臉，這下子徹底毀了。
「嗯。」楚莨閉上眼睛休息，車子在馬路上開的很穩，路邊各型各色的人，物，景。
在被帶到無人區的那個月，楚莨都已經忘記了世界上除了她和喬恩，還有別的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