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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莨笑了一下,轉身回了房間,坐到了陽台上的躺椅上,軒澤和陶露瓷還在樓下僵持著。
「收著啊,放進口袋裡。」軒澤拍了一下陶露瓷的腦袋。
陶露瓷點點頭,把糖果放進了口袋裡,一副乖順至極的樣子。
「我說,我能吃了你嗎?你這麼害怕我幹什麼?」看著陶露瓷這幅樣子,軒澤很不舒服。
之前還會和他頂幾句的,雖然聲音很小,但是起碼還有說話。
但是現在,她什麼聲音都不敢出,那副害怕謹慎的樣子著實讓他感覺不爽。
「最近事情有點多,你爸爸又……所以我才會這個樣子的。
阿莨和我說了,你是無辜的。但是,你記住,無論怎麼樣,都不能傷害她。」
軒澤很嚴肅,很認真地看著陶露瓷,那副老成的樣子看的她更加害怕了。
「知,知道了。」陶露瓷縮著身子,「我可以走了嗎?」
她現在只想一個人待著,剛才軒澤說阿莨說她是無辜的,所以軒澤才會主動和她接觸。
這就是說,軒澤其實還在戒備著她,明明她們兩個相處了那麼長時間了。
她以為軒澤之前保護她,現在應該也會相信她的,可是,她錯了啊。
「……」軒澤看著陶露瓷紅腫的眼眶,轉身去廚房拿了一個冰袋。
又拿了一個厚厚的柔軟的毛巾包裹上,走到陶露瓷面前。
陶露瓷低著頭看著軒澤的腳,只知道他一直在走動,但是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軒澤抬起她的下巴,把冰袋放在了她的臉上,「眼睛都腫成核桃了。」
雖然軒澤的語氣很兇,但是已經沒有剛開始的時候那麼冷了。
陶露瓷鼻子一酸,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把抱住了軒澤的腰。
軒澤一愣,身體僵直著,睜大眼睛看著陶露瓷的臉。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好害怕,我爸爸媽媽都不要我,我怎麼辦!」
陶露瓷才十幾歲,一瞬間經歷了那麼多的成年人才會經歷的事情,心態早就崩潰了。
可是,她不能有所表現,她害怕她如果表現的太過分了,軒澤會把她趕出去。
可是,她一個人沒有地方可以去啊。
軒澤嘆了一口氣,抬手學著楚莨的樣子,輕輕地拍著陶露瓷的背部。
「好了,沒有要趕你走,只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不能不這樣。」
軒澤的聲音放軟了許多,拿著冰袋的手在陶露瓷的眼睛上輕輕地轉動。
楚莨在房間的陽台上往外看,路上很少有人,估計因為天太熱了,都懶得出來了。
她望向那座山,突然想要過去看看,喬恩和沈荊離的處境是什麼樣的。
沈荊離被抓走,還被唐隸虐待成了那個樣子,估計是沈荊離某些地方得罪了他。
但是,據楚莨了解到的信息,沈荊離和唐隸沒有任何建立,那也就說不上得罪了啊。
可是,那為什麼唐隸還那個樣子對待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