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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看了楚莨一眼,又轉頭看向了樓下,然後轉身慢慢向樓下走去。
楚莨把項鍊重新帶上,趴在欄杆上看著安安在樓梯上猶豫不決的樣子。
「咳。」楚莨咳了一聲,轉眸看著沙發上的唐隸,他聽到了聲音,抬頭看了楚莨一眼。
楚莨嘴角朝安安那裡撇了撇,唐隸眼睛瞬間睜大了,機械地轉頭看向了安安的方向。
惶惶然站了起來,走向了安安,安安一驚,站在樓梯的一半處左右為難。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還沒有等她想好,唐隸已經走上樓梯抱住了她。
「安安,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答應你,什麼都不會對沈荊離做了。」
唐隸像個孩子一樣,抱著安安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哼哼道。
「好。」安安破涕為笑,抬手緊緊地抱住唐隸的脖子。
楚莨笑了一下,把輪椅推到了樓梯口處,看了一眼站在樓梯口的人,「幫一下忙。」
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把楚莨抱下了樓。
唐隸抱著安安完全不撒手,就算是在楚莨面前,也一直拉著安安的手。
楚莨知道,那是失而復得的感覺,而在這之前,必然要經歷一次虐心。
「你們放走了喬恩,可知他去了什麼地方嗎?」楚莨來這裡是有正事的。
「不知道,他走了就是走了,我又管不著。」唐隸的語氣輕快了許多。
安安看了一眼他,轉頭擔憂地看著楚莨,「阿莨,喬恩的事情無所謂,只是黑暗你準備怎麼做?」
楚莨眉毛挑了挑,嘴角微微一勾,「還能怎麼做,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反正讓初夏出事的那些人都已經有了報應,楚雄死在了她手中,林荷瘋了。
還有楚佳和,被她囚在了醫院裡,差不多也半瘋不瘋了。
葉榕,這個人倒是奇怪的很,她把她的父親殺了,被警察抓走之後,做了一系列的檢查,檢查結果是正常的。
但是她的行為和語言完全是混亂的,完全不像精神正常的樣子。
醫生說可能是因為她一直在學習別人,潛意識裡也在學別人的瘋狂行為。
反正,無論如何,幫初夏報過仇之後,她就可以隨意了。
「我想幫你。」安安抓住楚莨的手,不舍地看著她。
楚莨抽出自己的手,轉身看了一眼外面,阿吉正在門口等著,在門口一動不動地。
「阿吉,進來吧。」楚莨衝著門口喊了一聲,唐隸抬了抬手,立馬就有人走出來給他開了門。
阿吉向楚莨走過去,手掌放在她的輪椅上,楚莨轉頭看向唐隸和安安。
「我自己來就好,你們什麼都不用管。還有,沈荊離的死你們可以隨意。」
楚莨微微低頭笑了一下,安安剛想開口說沈荊離還沒有死,就被唐隸擋了回去。
「知道了。」他捂著安安的嘴巴,看著楚莨點了點頭,「你放心。」
楚莨轉過輪椅,在阿吉的推動下,走出了唐隸的地盤。
安安坐在唐隸身邊,疑惑地轉頭看向唐隸,「明明沈荊離沒有死,為什麼阿莨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