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沫的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愣了，殷沫看著堯季，突然自嘲地笑了一下，「不用在意，我……」
「是，我擔心你。」堯季看到殷沫唇角的自嘲的笑，心口狠狠地抽了一下。
「你說什麼？」殷沫震驚地看著堯季，她剛才聽到這個男人說他擔心她。
堯季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把桌子上的水杯遞到她的唇邊。
殷沫眼中的光芒慢慢熄滅，果然，她剛才聽錯了，堯季怎麼可能會擔心她呢。
「謝謝。」殷沫接過堯季手裡的溫水，移到唇邊抬頭喝了一口，慢慢咽下。
「我說我擔心你，我說我放不下你了。」堯季抬手抱住殷沫，在她耳邊開口。
殷沫身體僵直，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腦子裡被炸了一樣，一片空白。
耳邊只是迴響著堯季剛才的話，「我擔心你，我放不下你了……」
「對不起，對不起……」堯季抓著她的肩膀，把頭都埋到了她的頸窩處。
殷沫微微張著嘴，想不到要怎麼回到堯季的話，她突然感覺她好像在做夢。
她不敢動，她怕她一有動作，堯季就會消失了，剛才的話就都成了泡沫。
她想聽堯季說這樣的話很長時間了，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對她說過。
「我不怪你的。」殷沫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濕潤，臉上濕漉漉的，她知道自己哭了。
但是她很開心的，只是控制不住眼中的淚水而已。
殷川從門上的小窗口看著裡面，這個堯季明明就是喜歡上了殷沫的。
不然為什麼在他把離婚協議書拿出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僵硬了。
而且，他故意出難題刁難他，他完全不顧及身上的傷，硬是撐著從十樓走樓梯下去了。
要知道，一個身體健康的人，從十樓下去的時候，也是要休息一下的，更何況是他。
被殷洲打的那麼狠，還能在這麼短時間醒過來，已經很厲害了。
殷川低眸看著堯季的手，他是做醫生的，手是最重要的……
「不要和我離婚了好不好？」堯季扶著殷沫的肩膀抬眸看著她。
「我已經失去一個人了，不能再失去你了，不能了……」堯季近乎卑微的語氣讓殷沫軟了心。
本來就不可能拒絕堯季任何要求的她咬了咬唇，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堯季。
「你只把我當作琪蘭的代替品嗎？」殷沫咬咬牙問出了這句話，可是她卻不敢抬頭看他。
可是問出口之後，她又後悔了，如果堯季說是的話她該怎麼辦。
等了很久堯季都沒有說話，殷沫的心都沉到底了，她抬頭笑了笑。
「我開玩笑的，你不用……」
「沒有，我從來沒有把你當作琪蘭的代替品，你就只是你。」堯季打斷殷沫。
他剛才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就只是在等她抬頭看他，狠狠地質問他。
楚莨說過，殷沫的性子和男孩子很像的，可是，他卻從來沒有看到過。
「殷沫，你為什麼在我面前就變了。楚莨說了，你不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