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在他們所有人面前都和在我面前時完全不一樣。」堯季無奈苦笑。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開始控制不住地去關注殷沫了。
殷沫在別人面前的狀態,和在他面前的狀態對比十分明顯。
「什麼?」殷沫愣了一下,迷惑地看著堯季。
「你不用壓抑自己,在我面前不必再害怕什麼了。」堯季抬手伸向殷沫的臉。
殷沫縮了一下,快速地眨了幾下眼睛,她是不是還在做夢,為什麼堯季不一樣了……
「哥,怎麼不進去,沫沫還沒醒嗎?」殷洲來到病房門口,拍了一下殷川的肩膀。
殷川拉著殷洲的胳膊,側身把他推到了牆壁上,「小聲點。」
萬一驚擾到了房間裡的那兩個人,那他所有的一切不都白費了。
「怎麼了?」殷洲突然變得很緊張,「是不是病房裡有什麼人,你放心,我去打他。」
「沒事,我把堯季帶過來了,他在裡面。」殷川緊緊地扣著殷洲的手腕。
一聽到堯季的名字,殷洲立刻就炸了,「什麼,你怎麼把他帶過來,沫沫……」
殷川皺了皺眉,捂住了殷洲的嘴巴,就知道聽到堯季的名字,他肯定會炸。
「沫沫這個樣子不死不活的,不把他帶過來怎麼辦,再說了,這個小子應該是喜歡上沫沫了。」
殷洲拉下殷川的胳膊,不屑地切了一聲,「我妹妹那麼優秀,怎麼會有人不喜歡的。
再說了,沫沫為那個臭小子做了那麼多,他應該懂得感恩的。」
殷川笑了一下,是啊,沫沫為了他做了那麼多,他怎麼就看不到呢。
「對了,哥,那個什麼阿蘭找到了,在警察局,現在怎麼辦?」
殷洲很容易就被扯開了話題,直接忘記了堯季,轉念想到了那個女人。
「看看沫沫怎麼說,她想怎麼做,就讓那個女人有什麼樣的後果。」
殷川的眼睛突然變得很黑,像是一個黑洞一樣,探不到底。
殷洲壞笑了一下,「我的哥哥啊,你這個樣子明顯就是想讓那個女人的結局十分悲慘呢。」
嘴裡說著一切由沫沫做主,但是暗地裡已經做了二手準備的。
殷川撇了他一眼,「沫沫心軟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況,有堯季那小子在,她能做什麼?」
「沫沫不能做,我來做,那個小子我早就看不慣了,一定要打他一頓才解氣。」
殷洲雙手摩擦了一下,用力的歪了幾下頭,十分不爽地看著病房的門。
堯季就在那裡面,只要進去了,就可以揍他了,但是殷沫在,他又沒有辦法動手。
「哼,看樣子,那小子是不可能和沫沫離婚了,你還是打消念頭吧。」殷川撫下殷洲的手。
「怎麼滴,不是已經把沫沫簽了字的離婚協議拿過去了嗎?」
再說了,堯季不喜歡殷沫,他和殷川是都知道的,他心裡一直放著那個叫琪蘭的丫頭,他們也是知道的。
「他不簽,你昨天剛打過他,這不,今天拼死拼活非要過來看沫沫。」
殷川是故意在他床前透露殷沫受傷的消息的,雖然他突然醒過來確實是超出了他的意料,但是目的達到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