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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軒澤就站在樓下,他剛才目睹了所有的事情。
包括來的消防隊都是他報的警,或許楚佳和說的對,他沒有辦法就這樣放她走。
也許是因為看到了溫涼夏,所以他才會更加固執地留著楚莨的所有。
木羽古的資料已經慢慢地傳送到他的電腦上了,過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知道那六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了。
木羽古對他是有敵意的,在他接近溫涼夏的時候,木羽古的眼神里都帶著緊張與怒氣。
「把人送到國內去吧,就去那個,阿莨給她母親選的那個地方吧,挺好的。」
在山裡的一個療養院裡,沒有任何外界溝通,只有每個月一次的外出郊遊機會。
「對了,在這之前把她的臉換掉。」軒澤看著消防員把楚佳和從氣墊上抬下去。
楚佳和已經昏過去了,軟塌塌地被放到了推床上,又推進了醫院裡。
「是。」翁伯在窗口出往下看了看,在醫院門口旁的花壇後看到了軒澤。
「先生,那……」翁伯用餘光看了一眼趴在窗台上已經站不起來的方梔寧。
軒澤抬頭看著窗口露出來的那撮頭髮,嘴角微微上翹,心情竟然好了許多。
「沒事,過一會兒會緩過來的。」方梔寧這個人沒有看的那麼脆弱。
而且人又沒有事,按照她那一根筋的性子,應該很快就能恢復了。
雖然軒澤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想,但是腦子裡一直出現那張笑臉。
「好,好的。」翁伯回頭看了一下門口的人,「那我現在馬上去手術室。」
去把楚佳和的臉恢復了,正好她現在昏迷著,省的他們再去動手了。
「嗯。」軒澤掛了電話,從小路離開了醫院,回到酒店房間裡。
阿吉那邊還是沒有傳來什麼更有價值的消息,軒澤感覺他快要等不下去了。
他想直接去木羽古那裡找人,一切都只有親自見了才知道是真是假啊。
可是他還不知道人在什麼地方呢。軒澤躺在床上來回滾動。
在一家私人醫院裡,溫涼夏正在手術室里,躺在手術台上沒有了呼吸。
房間裡的醫生慌忙地給溫涼夏做心肺復甦,可是心電儀器還是一直鳴響著。
「不行了,快點準備電擊除顫,快點。」一個醫生邊按壓著溫涼夏的胸口,邊吩咐身旁的人。
木羽古在手術室外面瘋了很長時間了,但是那盞紅色的燈還是沒有滅。
這六年他差不多已經習慣在這裡等著了,這裡是他朋友的醫院,所以他才放心讓溫涼夏在這裡。
「快點,繼續。」手術室里醫生額頭一層冷汗,不停地給溫涼夏的心臟搏起。
「樓醫生,下病危通知書吧,可能她真的不行了。」一旁控制電量的醫生重新調了一下電量。
都已經那麼多次了,心臟早就應該有反應了,再加大電量下去,怕是對心臟不好。
而且,病人還做過心臟方便的手術,這損傷怕是更嚴重。
樓明軒放下手裡的機器,看著手術台上依舊沒有反應的人,終是讓人拿了病危通知書出去。
木羽古看著手裡的病危通知書,轉頭看向手術室,「樓明軒,你出來。」
收到病危通知書已經很多次了,之前都是樓明軒親自送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