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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明軒沒有回答他,讓人把他塞進了車裡,「帶著他去木家,反抗的話綁了。」
木羽古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車子就離開了,他的聲音留在了車後。
樓明軒又重新回到了楚莨的病房裡,楚莨安靜地躺在床上。
「你除了長得好看一些,到底還有什麼地方值得他做成這種樣子……」樓明軒不解道。
可是楚莨並沒有回答,樓明軒無奈笑了一聲,「你都這個樣子了,怎麼會說話啊。」
就在樓明軒說完這句話之後,連接著楚莨心臟的心電儀器發出了一聲刺耳的長鳴。
樓明軒愣了一下,立馬按響了床頭的警報,把守著病人的護士都叫了過去。
經過三個多小時的搶救,楚莨的心臟終是跳了起來,樓明軒疲憊地靠在病房的門上。
他看向病床上的楚莨,「你是真的要人命啊,我就說了幾句話而已,你差點嚇死我。」
怕楚莨再出事,樓明軒和另外一個醫生互相攙扶著走出了病房。
木羽古被送回了木家,當車開到門口的時候,大門口等著好幾個家裡的傭人。
他一被帶出車後,那幾個傭人就圍著他,把他帶到了家裡面。
一樓客廳里安靜得很是可怕,木羽古察覺到氣氛太過壓抑,慢慢地轉過頭看向樓上。
二樓的欄杆後站著他的母親,平時化著精緻的妝容的女人,現在臉上卻都是憔悴。
而且看向他的時候,眼神里都是悲傷,沒有一絲一毫的責怪。
「發生什麼事了?」木羽古轉頭看向正拉著他胳膊的,在他家時間最長的管家。
老管家鬆開木羽古的胳膊,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哀痛地看著他,「先生他……」
「住口,誰准許你們告訴他的?」木夫人低頭看著他們,「他自己說了,他沒有我們這樣的父母……」
木夫人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沙啞的喉嚨里發出哽咽的呼嚕聲。
「我們死了也不用他管。」木夫人吼了一句後,轉身進入了樓上的房間。
木羽古抬頭看著空蕩蕩的走廊,一步一步走上了二樓,手放在了父母房間的把手上。
「少爺,你就進去看看吧,夫人是太傷心了才會這麼說的。」老管家把木羽古往前推了推。
木羽古聽到了從房間裡傳出來的母親的哭泣聲,還有父親的咳嗽聲。
他打開了房門,看著靠在床上的父親,在門口站了很長時間。
木父看向他,沖他擺了擺手,「進來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
平時木父說話是很有氣力的,聲音渾厚有勁,不像現在這樣虛弱幾乎聽不見。
木羽古連忙上前,跪在床邊,木母見他過來了,立馬站起來去了陽台上抹眼淚。
「爸,對不起,我……」木羽古給了自己一巴掌,滿含歉意地看著木父和木母。
「羽古,你能回來就好了。」木父拉住木羽古的手腕,阻止他繼續打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