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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把方梔寧進去以後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看了三遍,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如果說是他們幾個男性進去做了這樣的事情還好,又或者是有練過格鬥的女生也好,總比她更有說服力。
可是現實卻告訴他們這就是真的,方梔寧就是一個人把方垣給搞成了那個樣子。
「額,我先去看看那個人死了沒有。」冷撓了撓自己的寸頭,就往綁著方垣的房間去了。
「找個醫生過來,方垣不能去醫院。」這都過了那麼長時間了,軒澤才想起來。
其實他也是故意的,方梔寧都對她這個父親下了殺手了,如果不是為了把那幾個人拉出來,他才懶得管他。
阿吉扶額,「早就去找了,若是再晚一點,怕是命都沒有了……」
軒澤沒說話,站起來也往那間房間走了去,冷倚在門上,看著醫生給他包紮。
只是胸口處斷的肋骨卻沒有辦法直接進行包紮,醫生還需要拍片看一下具體傷成了什麼樣。
嚴重了還需要做手術開胸膛取出碎骨之類的不能再用的骨頭渣。
方垣躺在床上一直昏昏沉沉的,腿上和胳膊上的傷打了麻藥,也沒有多疼了。
醫生轉過身來找軒澤,「先生,需要帶他去醫院拍下片,不然不清楚他裡面到底受了多重的傷。」
「不去會死嗎?」軒澤瞟了床上的人一眼,看到了那人在他說完話之後狠命地一抖。
軒澤勾唇冷笑,看來方垣還是可以感知到他們所做的一切事情的。
「這個……」醫生有些為難了,不過也想清楚了床上那個人是可有可無的角色。
「這個就需要看胸口的骨頭有沒有插進重要的內臟器官里了。」醫生默默地為方垣禱告。
誰讓他惹了這些人的,這裡面的人一個個都是惹不起的主啊。
軒澤想了一會兒,遂抬手讓醫生離開了,在他離開之前給了一筆錢,並告訴他閉嘴。
那個醫生是識時務的人,就算他們不警告他,他也知道該怎麼做。
「現在要帶他去醫院嗎?」冷漫不經心道,「就讓他這樣死了不正好,他女兒親手送他走的。」
軒澤一記冷眼看了過去,嚇得冷立馬噤了聲,臉上帶著笑。
他怎麼給忘記了,軒澤這個人護犢子是出了名的,但同時在這些犢子裡也是有分別的。
比如女性和男性,軒澤通常情況下保護女性居多,因為他說女生弱勢一點。
可是在他身邊的女人可是一個比一個厲害的,根本就不需要保護好不好……
軒澤沒再理他,再怎麼說,冷說的也是沒錯的,「把總部的機器拉過來給他做檢查。」
雖然很長時間沒有去過總部了,但是那裡還是有人守著的,而且裡面的裝置也是按時更換的。
畢竟他們出任務的時候受傷也是不可避免的,總部有了那些東西也是很方便的。
「也行,給這個人用真的是……」冷不悅地瞪了方垣一眼,軒澤覺得冷接下來就要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