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活著不更好以後的計劃嘛。」軒澤冷笑一聲,一步步走近病床邊。
方垣的身體在他靠近的步伐聲中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如果他身上沒傷,怕是早就跳起來了。
「你到底對你的親生女兒做了什麼讓她這麼恨你,嗯?」軒澤話語裡帶著滿滿的諷刺。
「人家不都是父慈子孝的嗎,你這算什麼,自己親手葬送了自己的美好生活?」
軒澤繞著床走了好幾圈,方垣身上的麻藥勁看著也快要過了,軒澤一巴掌拍到了他的手腕上。
方垣很清醒,但是他卻動不了,手腕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腦袋頓時一片空白。
「放心,很快就會給你找醫生的,如果需要做手術的話……」
方垣混濁的眼睛盯著軒澤,做手術的話他應該會被送到醫院裡的吧,到時候再想辦法逃出去。
可惜啊,軒澤偏偏不會讓他如意的,「手術的話就是我們給你做了,醫院你是進不去的。」
軒澤笑得陰森森的,十分駭人,方垣受了驚嚇,又加上疼痛,身體一抽竟暈了過去。
「慫包。」冷啐了一聲,鄙夷地看向方垣,「也不知道這麼慫的人是怎麼搞出那麼多名堂的。」
竟然連軒澤的照片都拍到了,而且還拍了那麼多次,難不成是他們太鬆懈了?
冷身後竟然驚出了冷汗,心裡合計著該找時間重新鍛鍊一下了。
「有人和他說了怎麼做。」軒澤眸色一暗,人已經走到了門口,「他做不出這些。」
去總部搬機器還需要一段時間,為了防止方垣突然死掉,軒澤又找來了之前那個醫生看著。
方梔寧倒像個沒事人一樣,時不時地還是會跟著軒澤往地下室去。
只是他們不敢再流方梔寧一個人和方垣獨處了,怕方梔寧再一個狠手,直接讓他活不過一天。
「你為什麼這麼恨他?」軒澤又把方梔寧帶入了地下室里。
「也沒什麼,就只是覺得他這個人不應該好好活著。」方梔寧真的是發了狠的。
說方垣的事情的都是都是咬牙切齒的,恨不得親手撕了他。
「是因為你母親嗎?」軒澤手撐在玻璃上,看著房間裡面的方垣。
那間房被打透了,安裝上了半面牆大小的單向玻璃,他們可以從外面看到裡面,而裡面的人卻看不到外面。
方梔寧抿了抿唇不說話,軒澤點頭瞭然,看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了。
「嗯。」良久,方梔寧才開口,「如果不是因為他,我媽媽還好好地活著呢。」
方梔寧轉身抱住軒澤,把頭靠在他懷裡,「都是他害死的我媽媽……」
軒澤不知道前因後果,只能拍拍她,安慰她,然後就是等著她冷靜下來把事情說出來。
方梔寧哭的很厲害,淚水都打濕了軒澤胸前的衣服,可是她還是和止不住一樣,號啕大哭著。
軒澤眸色越來越冷,看向方垣所在的方向的時候,有種透過玻璃射過去的冷意。
方垣在房間裡看不到也聽不到外面發生的事情,所以就只是躺在床上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