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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會喜歡的,帶走吧,親自交到他手裡。」軒澤側身讓了個道。
零走出去喊了幾個人進去,他們把畫仔細地包裝了一番才搬出去。
只是這麼大的畫不好運到機場去,他們特意找了一輛足夠大的車來運。
「對了,阿寧呢,這個畫是她畫的吧?」零看著畫室里的東西。
她們還沒有來過這個畫室,畫室里的所有東西都是軒澤一手操辦的,一切裝飾都是他選的。
他選的器具顏色都很簡單,零當初跟著他出去的時候還以為他是給他自己選的。
「她累了,在臥室睡覺。」軒澤看了一眼畫室,畫室的地上被弄得亂糟糟的。
方梔寧看來是真的很累了,連收拾都不收拾了,雖然平時也不怎麼收拾,但是起碼不會這個樣子。
雖然他覺得方梔寧很不對勁,但是說不出哪裡不對勁,方梔寧又不說。
「對了,你們女生那幾天的時候身體都會不舒服是嗎?」軒澤突然想起來了這件事情。
前兩天的時候她應該也在這個期間吧,不吃飯對身體有沒有影響他也不太了解。
「是的吧,根據個人體質來看了,身體好的話是沒有什麼影響的。」零看軒澤遮遮掩掩的樣子,就知道他說的是女生特有的期間。
「但是呢,如果她身體不好的話,可能就會很不舒服了。」零聳了聳肩膀。
「你的意思是這期間在畫畫?」零突然意識到什麼,轉頭看向軒澤。
軒澤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零皺眉,「那她正常吃飯了嗎?」
軒澤又沉默了,零頭上黑線都下來了,「那完了,這個時候就是要好好休息好好吃飯的。」
「如果不是這樣會怎麼樣?」軒澤看零的表情那麼嚴肅,心裡頓時也忐忑起來了。
「還好,只是會比平時更難受罷了,你煮點紅糖水給她喝,對了,不要給她喝牛奶。」
軒澤一滯,「她已經喝了。」零一個白眼翻過去,輕嘆了一聲,直男就是這樣。「那她會怎麼樣?」
「她肚子會痛,而且可能還有其他的什麼病,這個要看阿寧自己的體質了。
不過呢,你最好還是去看一下她人了,可能疼的昏迷了都不一定的。」
零這麼一說,軒澤的瞳孔動了一下,轉身就往方梔寧的臥室里去。
零嘆了一聲,緊接著跟了上去,她好歹是個醫生,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還可以及時治療。
軒澤走到門口後又停了下來,手握在把手上遲遲沒有動作,零瞟了他一眼,直接上手打開了門。
「真是的,都到眼前了還在害怕什麼,你什麼時候這麼拘謹了。」零推門而入。
方梔寧整個人窩在被子裡,裹成粽子的被子中只露出了一點點黑色的頭髮。
軒澤走過去站在床邊,方梔寧愣是沒有反應,「阿寧,阿寧?」
他叫了兩聲,可是方梔寧依舊沒有動作,甚至把自己裹得更結實了,連頭髮都不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