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我都是親眼監察著的,無人敢碰。」
司禮的人急急地應聲。察覺到場上的人如此小心謹慎的樣子,他就已經知道事態不妙。
「很好,那這就是你的責任了!帶下去,槍斃了!」
得了結果,龍徽也並不繼續問下去,當機立斷做了命令。
一聽這話,司禮的人險些癱軟在地,「將。將軍,我做錯了什麼!」
「你可知這畫有多貴重,如今被墨水毀壞,哪怕是你十條命都抵不上的!你還敢問做錯了什麼!」
龍徽擺了擺手,一臉厭惡。
「立刻帶下去!」
聽見龍徽的話,司禮立刻看上桌上的畫,不過此刻他眼熟的卻是那個長匣!腦海中瞬間回憶起來。
「不,不是我,將軍,這畫不是我送進去的,是一個丫頭,不是我做的!將軍饒命啊!」
「一個丫頭?」龍徽有些懷疑。下意識的看向龍鶴山,而此刻龍鶴山也是神色冰冷的看向司禮的人。
「你告訴我,是哪個丫頭?」
司禮立刻著急的在大廳里張望起來,只是這裡足足數百人。加上慌亂,一時間也沒有立刻找到,臉上已經冒出冷汗。
如今所有人也都好奇的四處看著,他們自然不知這所謂的丫頭究竟是誰。可唯一清楚的便是這丫頭的下場並不會好過!
沒有同情,只有好奇。
「我給你最後十秒,找不到她!你就來頂罪!」
龍徽已經極為不悅。
越是這樣的話,司禮越是害怕,伸手擦了擦滑在眼皮上的冷汗,眼淚險些掉下來。
「是我!」
正在這個時候,南靈已經毫不猶豫的走了出來,她的臉上已經塗著黑色的灶灰,乍看上去,辨別不清真容。
看到南靈出面,萬星耀本平靜的目光瞬間有了異樣,心也懸了起來。
他正要起身,卻發現萬啟聰已經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為了避免事端,萬星耀只好重新坐下。
眼下的情況,對於萬星耀而言甚至比他自己犯了錯受罰可要可怕的多!
索性在那灶灰的遮掩下。龍艷與萬啟聰一時間也沒有認出她來。
「是你將東西放進去的?」龍鶴山的聲音似乎已經浸透著寒意。
「是,就是她,將軍,我記得的,就是她!」未等南靈出聲,司禮已經急忙回答起來。
龍鶴山不悅的看了司禮一眼,微微蹙眉,見狀龍徽立刻會意。
「把他帶下去。斃了!」
「且慢!」
士兵正要將司禮拖下去,南靈卻在這個時候主動攔了下來。
「老先生,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件事和他無關,這幅畫自始至終都沒有經由他的手,若是殺了他,那是冤枉!」
這話一說出口,在場的人都詫異的看向南靈,唯恐自己聽錯了。
就連龍徽等人向來也沒有膽量與龍鶴山以這樣的口吻說話,更別提她區區一個丫頭,她簡直活的不耐煩了。
眼下紀美齡也沒有想到南靈竟然這樣膽大包天,一時間也愣在原地,久久都沒有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