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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後,蘇慕希打算回公司一趟,韓彥成則是笑眯眯地轉身出了餐廳,揚長而去。
她無望地看著滿桌的剩菜,只覺得天已灰了一半,若是真有天譴,第一個遭雷劈的就是韓彥成。
她無奈地坐在位置上,叫服務員過來買單,有氣無力地問道,「一共多少錢?」
「這桌已經結帳。」
「啊!」蘇慕希赫然抬眸,看著眼前雙手交握很有禮儀的服務小姐。
「剛才那位先生在走前已經結過帳了。」
蘇慕希隔空對著窗外翻了個大白眼,氣呼呼地拎著包。走回了公司。
回到辦公室,正是下午一點半,此時座位上大多空置,只有一兩個同事在。她打眼向張黎的座位瞧了一眼。見人不在,便直接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裡似乎早已有人,她打開大理石台上的水龍頭洗手時,只聽見隔間裡發出抽水的聲音,隨後便是門被打開,張黎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想不到你為這次事故,居然還報警。」
蘇慕希頓了頓。關掉水龍頭,緩緩抬起頭,透過眼前的玻璃看向身後的張黎,目光疏冷,眼眸裡帶有毫不掩飾的濃濃敵意。
她從鏡子下取出一張擦手紙,擦乾手上的水漬,轉過身正視著張黎臉上的鄙視和不屑,「警局已找你問話?」
張黎哧笑,冷冷地盯著蘇慕希那張小巧的臉,抬起塗著裸粉色指甲的手指,輕輕地將頭髮向後一攏,「問了,那又怎樣,我什麼都沒做過。」
「是嗎?」蘇慕希轉頭將紙丟盡紙簍,抬眸看著鏡中身旁的女人,忽然有種很陌生的感覺,「你真的是我師姐嗎?找許忠那樣的人合作,只為害我?」
許忠是什麼人,吃喝嫖賭抽樣樣在行,外邊人都在傳,說他在家還經常虐待老婆,只要他老婆不聽話不給錢,就會往死里打。她老婆鼻青臉腫的去工地給他送錢,供他賭博。那是常有的事。
蘇慕希曾見過一回,半邊眼睛都是青紫色,腫的比眼袋還高,可怕極了。
「許忠...那樣的人?」張黎偏著臉冷笑了一聲,頓了會,轉過頭,神色微變的看著她,「我居然給忘了,許忠喜歡玩家暴。說起來,你倒是有些感同身受,同病相憐呀!」
蘇慕希的眼色突變,踉蹌地向後退了一步。死死地盯著她,手指在大理石檯面上狠狠地扣緊,緩緩地搖頭,仿佛不認識她一般。
曾經她尊敬的師姐,品學兼優的學習模板,如今卻是這麼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