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是比平時激動了點,眼睛亮了點,但據她自己說,她是個理智的女友粉,即使是在這種時候,應該也是有理智的…吧?
……
我覺得不行啊,這姑娘已經在紅著臉摸我的腹肌了啊!
她理不理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快木得理智了。
我按住她的手,鄭重地說,「桃香,男人的腹肌不能亂摸。」
「但是瀧老闆不一樣啊~」桃香紅著臉抬頭看我,蕩漾的語氣不知怎麼回事,開始逐漸太宰化。
想到這裡,我渾身一抖,堅定地移開她的手,「沒什麼不一樣,都不行!」
「那好吧…我想聽瀧老闆用這個樣子對我一句話,可以嗎?」桃香遺憾地收回手,順勢抓著我的袖子搖了搖,仰起頭沖我眨著眼睛。
「什麼話?」
「就…我喜歡你,這句可以嗎?」她忽然扭捏起來,低下頭小聲地說。
就是這一句話,讓我想起了當初她委託我打她男友時的樣子。在打人之前我也是去了解了一下情況的,雖然看起來是桃香做得比較過分,但據我了解,她的那些男友都是在她拒絕了某些要求之後逐漸開始冷落她,甚至還把她當做談資大肆抹黑她的。
我印象比較深的就是其中有一個在私下裡還和人說了「真後悔為那個女人花費了那麼多錢和時間,太虧了」這種話。
就是因為想起了這個,我本來想拒絕的話都沒說出口,嘆了口氣,伸出手揉了揉桃香的頭髮,然後輕輕地抱了她一下,「嗯,我很喜歡桃香。」
「你是個值得被所有人喜歡的好女孩。」
「哎?這麼說瀧老闆是打算跟我交往嗎?」桃香愣了一下,在我放開之後才好像反應過來了一樣,揚起高興的笑臉。
「並沒有。」我板起臉。
然而她看著我板起的臉又開始臉紅了,期待地看著我,「我能再摸一下腹肌嗎?就一下下!」
「不可以。」
「就一下下啦~」
……
我好不容易把桃香哄走,拉開拉門腳步沉重地走進房間,然後癱在榻榻米上一動不動地盯著房頂。
我開始認真地思考什麼時候能變回去,並習慣性地有不懂的就發消息詢問渡邊了。
雖然這個樣子也不錯,但我實在是有些承受不起我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了。
當男人好難啊【哽咽】。
「有魅力的男人偶爾是會有這種煩惱的啦,我也經常會遇到美麗的小姐示愛,盛情總是難卻的,習慣就好啦旦那~」太宰捧著一本紅色封皮的書裝模作樣地開導我,「如果一直變不回去,這種事情總要習慣的噗。」
最後憋笑的氣音暴露了他的幸災樂禍。
「那樣的話我選擇拉著你一起去牛郎店當頭牌。」我面無表情,「我是認真的,到時候還要給你的前同事們發帖子,邀請他們過來圍觀,我想一定會有人願意為你開香檳塔的吧。」
「太狠了叭!」太宰大概是想到了那個畫面,噫了一聲直搓手臂。
我也不知道他是寒毛直豎還是起了雞皮疙瘩,反正搓的都是繃帶,沒差。
「行了,休息吧,明天我們就下山。」我打了個哈欠,拉過自己的被子裹住翻了個身,「這回溫泉旅行真是多災多難,我覺得是咱們氣場不合不能一起出來,下次要是還要一起出來得先看看星座運勢和黃曆。」
「話不是這麼說的,遇事不要總在自己身上找問題呀,說不定是這座旅館裡有特別招事件的人,比如說走到哪哪死人的那種。」太宰一臉認真地提出反駁。
「都無所謂了,我先睡了啊,你等會兒記得關燈,關燈睡不著開著也沒事。」我閉上眼睛。
「好的~」太宰應了一聲,聽聲音似乎是翻了一頁書,聲音驟然放輕了許多,「晚安,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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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什麼安,起來嗨!
幸災樂禍?以後你屆不到的時候就知道哭了啊宰:D
結果這兩個人是在互相幫對方捂馬甲?
其實宰這是在以退為進啊!
這個馬掉了一半,剩下的要跟織田作一起掉(真的快了,兩三章的亞子)!
從太宰的角度分析阿瀧的身份。能跟亡靈對話(他沒聽到阿瀧說的那句「我是橫濱亡靈系統的管理者」),然後住在一個沒有信號的地方(從竊聽器可知),其實他連阿瀧回浮目町的大致路線都推出來了,也去看過了(從阿瀧離開萬事屋之後多久失去信號推出來的)
……其實是我超愛太宰猜身份猜是卡密薩馬這個梗,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用這個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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