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整個事情不知道為什麼就一直有一種莫名的違和感,而且這個違和感並不是突然出現的。
硬要說的話,在兩年前太宰突然決定離開萬事屋的時候這種違和感就出現了。
那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
算了,不想了,頭疼。
那傢伙等會兒肯定估計還會蹭到我眼前來,到時候直接問他吧。
箕浦警官早就在抓到[二號兇手]之後就帶上鈴木去抓第一個兇手了,[二號兇手]已經先由一部分警員帶回警署了,留在這裡處理後續的是幾個年輕的小警員。
我看這裡已經沒什麼事了就打算回樓上找純子。
四季亭連著出了兩件命案,我想現在應該沒有什麼人會想繼續在這裡用餐吧,還是先跟純子說一聲把她送回去好了。
不過在我回到樓上時純子的助理已經在樓上座位旁站著了,正是過來接純子的,說是有急事需要她儘快回去處理。
「看樣子是很要緊的事情,純子你先回去處理吧。」我注意到助理的臉色緊繃著,估摸著這個急事應該不好處理,就跟純子說讓她先去處理急事。
純子離開之後我也打算走了。
本來是想直接回萬事屋或者去警署等鈴木抓到給他發簡訊的人之後一起回去的,不過我想起我的小皮皮還停在阿部桑的牛郎店外面還得過去一趟才行。
…然後我才剛走出四季亭,阿部桑的簡訊就到了。說是他讓人幫我把小皮皮送回萬事屋了,還囑咐我安心跟純子約會有什麼需要跟他說。
行吧。
省了我去把小皮皮騎回來的功夫。
我收起手機站在四季亭外的街道邊等著。
沒過多久,太宰也從四季亭里出來了,帶著笑容地往我這個方向走過來,嗯…這樣看感覺跟平時不大一樣?
我又看了幾眼,確定了他之所以看著和平時不大一樣是因為這傢伙穿著的是我的藏藍色羽織,他自己那件砂色風衣就掛在臂彎上也不知道幹了沒。
寬大的衣擺和袖子搭配上裡面的襯衫馬甲西裝褲,乍一看有點不倫不類,不過仔細去看的時候會發現還挺和諧,有一種…嗯……怎麼說,可惡找不到形容詞了,差不多就是古典的美感這樣的吧,一瞬間會讓人想到纖細,憂鬱,安靜這些形容詞。
到是意外地挺適合這種和風啊,這傢伙。
「你衣服還沒幹嗎?」打量了一會兒之後我暗示太宰可以把我的衣服還我了。
「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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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千字左右,一時之間想不到該怎麼承接了,睡一覺繼續想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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