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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笙和舒馨同時有點三觀碎裂的感覺。
「爸爸!」顧笙不贊同的說:「您就算要試探他們,也不該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顧羽森臉上透著寒光,語氣冰冷的說:「如果不是這麼做,我又怎麼能知道我的好兒子、我一直看中的繼承人,竟然會夥同我的律師篡改我的遺囑?」
顧笙一時無語,這話說的也對,如果不是老爺子到了生死關頭之際,又怎麼能試探出兒子們的心事呢!
「那您要怎麼辦?」顧笙無力的問道。
顧羽森看著顧笙和舒馨笑了笑,說道:「你一會兒出去就跟他們說。你們進來後見了我最後一面,我已經死了。」
顧笙、舒馨:「……」
顧羽森仿佛沒看見他們的錯愕,繼續說:「管家會替我盯著外面的一切。我的『後事』也有他處理,不用你們多心,你們只要裝什麼都不知道就好了。」
舒馨無法理解這種為了試探兒子們的舉動,可以偽造自己死亡的事情,蹙著眉問顧羽森:「您這麼做,就算看清楚了少爺們的舉動。又能如何呢?除了讓您自己更生氣之外,並沒有其他的用處。」
顧羽森冷厲著眉眼說:「我只是怕有一天死在我自己兒子手裡還什麼都不知道。」
舒馨又吃了一驚,要問是哪個這麼大的膽子。顧笙急忙拽住了她的手,隱晦的朝她搖了搖頭。
舒馨將心底的疑惑壓了下去。
「那我們先出去了,我會按照您交代的去做。」顧笙對老爺子說道。
老爺子點了點頭,又閉上了眼睛開始「裝死」,顧笙和舒馨抽搐著嘴角出了病房。
他們出來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力,在他得到的消息是顧羽森已經昏迷好幾天了,一直處於人事不省的狀態,隨時都有可能會停止呼吸,他連睜開眼睛都費事,更不可能說出什麼遺言來分配財產。
而且,顧笙剛剛親口說他放棄繼承權,他就已經被其他人排除他們的鬥爭之外。
顧笙原本的確是反感顧羽森以死詐人,可現在看到這些人的反應又覺得顧羽森真是了解他的這些夫人兒子們,如果不是他裝病詐死,怎麼可能看到這些平日裡人模狗樣的人們竟然是這幅姿態。
「咳咳……」
顧笙清了清嗓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後將顧羽森交代的話說了出來。「爸爸已經停止呼吸了,他走的很安靜,沒說什麼話,也沒受什麼苦。」
這一句話猶如一顆炸彈投向了人群,所有人都炸了。
三夫人推開顧笙要往裡面闖,一邊闖一邊大聲喊著:「老爺,你不能這麼對我們母子,你一分錢都沒有給我們留下,讓我和孩子們怎麼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