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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慕言蹊嚇得瞪大了雙眼,腦海里「嗡」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
等她回過神來,開始手腳並用地掙扎了起來。
然而,男女之間的力道何其懸殊,顧景行沒有給她機會,輕而易舉地鉗制住了她。
帶著煙味的吻激烈地席捲了她所有的神經,濃郁而炙熱,不容反抗地攻掠進她的唇齒間,反覆攪弄汲取。
慕言蹊被吻得渾渾噩噩,大腦一片混沌。
要瘋了,喜歡男人的大冰雕居然強吻她......
雖然抗拒,慕言蹊卻詫異地發現自己並不討厭他的吻。
這幾年來,追求她的男人數不勝數,可慕言蹊卻特別排斥跟男人接觸。
慕言蹊還沒想清楚自己對顧景行為什麼會有這種不一樣的感覺,就已經被吻得快要窒息。
顧景行這才放開了她,四目相對,兩個人都重重地喘著氣。
還沒等慕言蹊有任何反應,顧景行便將她打橫抱起,往門外走去。
「砰」的一聲,主臥的門被走進屋的男人關上。
大腦依然處在當機狀態的慕言蹊很快被放在了兩米寬的King私ze大床上,緊接著顧景行高大的身軀便欺身而上,俯身吻住了她。
他的吻越來越熱烈,呼吸越來越滾燙,空氣中充滿了情浴的氣息,他抱緊了她,溫熱的身子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唔......」等慕言蹊反應過來,才發現身上單薄的外衫已經被褪去,只剩下一件黑色吊帶和裡面的bra。
慕言蹊又急又羞,手腳並用地掙扎著想要推開他。
「不要......不行......」慕言蹊好不容易掙脫開他的唇,顧景行扣住她亂動的雙手舉在頭頂,繼續吻著她的脖頸。
「顧景行......不可以......」
慕言蹊急得快要哭了,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身體某處已經有了不一樣的反應,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正抵著她的小腹叫囂著。
說好的GAY呢?
說好的喜歡男人呢?
八卦雜誌都是騙人的啊!
「我......我大姨媽在......」
「請她來住,家裡有的是房間。」顧景行一邊吻著她,一邊呼吸急促地說道。
慕言蹊:「......」
「我是說,我生理期......」
過了好幾秒鐘,顧景行倏地反應過來,停住了嘴上的動作,抬手掀起她的裙擺探去。
「不要......」慕言蹊羞愧得漲紅了臉。
昏黃的燈光下,慕言蹊本就無比細膩的肌膚此刻像是嬌艷欲滴的紅玫瑰,靜待採擷。
顧景行強行讓自己保持著理智,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沒有進一步動作,看著女孩眼底的盈盈淚光,俯身吻住了她的眉心。
慕言蹊緊緊環著胸,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這三年來,她以為自己早已無所畏懼。
可是剛剛的顧景行,真的好可怕。
就像三年前的那一天,讓她無從招架,想躲都躲不掉。
顧景行看著她受驚的小臉,心裡閃過一抹歉意,下意識地就想抬手撫摸她嬌俏的小臉。
慕言蹊緊緊閉上了眼睛,抓著胸前衣襟的手愈發收緊,瘦弱的身軀在輕輕顫抖著。
顧景行的手懸在半空,炙熱的身軀漸漸冰冷下來,翻身下床走向了門口。
臥室的門剛打開,一個失去支撐物的身影踉蹌地滾了進來。
「哎喲痛死我了。」
一個年輕男人的嗓音傳來,慕言蹊嚇得急忙拉過被子將自己盡數埋了進去。
顧景辰揉了揉摔疼的膝蓋,站起身對上自家大哥那雙殺氣騰騰的眸子,臉上揚起一個討好的笑。
「哥,聽說爺爺給你指了一門親事,我特意過來見見嫂子。」
「滾。」
顧景辰:「......」
好吧,新婚之夜欲求不滿也是蠻可憐的。
我原諒你了。
顧景辰不敢再多偷瞄,乖乖滾了出去。
顧景行轉頭看了一眼床上高高隆起的被子,沒有多猶豫,關上門走出了主臥。
書房內,顧景行沖了半小時的冷水澡,總算把體內的火焰壓了下去。
穿著一身黑色絲質浴袍走出浴室的時候,門上便傳來了敲門聲。
「進。」
「波SS,太太學校那邊已經處理好了,還有,這是早上太太留在酒店的字條。」
顧景行擦了擦頭髮,隨手將毛巾丟在一邊,接過凌莫凡手上的便簽,坐到了沙發上。
一行清秀的字跡落入了眼帘,顧景行看著熟悉的字跡,眼底閃過稍縱即逝的溫和。
凌莫凡看著總裁嘴角那若有似無的笑意,差點沒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