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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穿著黑色睡袍的男人,根本就沒有睡在被子裡,而是躺在被子外面抱著她睡的......
有著濃濃的委屈和失落,從慕言蹊的眼底蔓延了出來。
慕言蹊癟了癟嘴,眼底騰升起了濃濃的霧氣,在化成淚水之前,迅速定了定神,止住了腦海里的想法,輕手輕腳地拿開了顧景行搭在她身上的手,起身去了浴室。
......
顧景行是在管家敲門叫他的時候起來的,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多,而懷裡抱著的寶貝兒,早就沒了蹤影。
顧景行衝著門口應了聲,示意管家他已經聽到了,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閉上眼睛,蓋住了眼底的疲憊。
昨晚也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女孩沒有穿衣服的原因,他體內的那股子邪火,怎麼也壓不下去,好幾次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已經吻上了女孩的唇瓣......
那種前所未有的欲望,一點一點吞噬著他的理智,使他根本沒有辦法掌控自己的行為,只能跟著自己最原始的感覺,去觸碰,去親吻......
他含著女孩的唇瓣,溫柔而又急切地吸吮著,眼看就要控制不住自己要去占有她的時候,女孩或許是被他吻得有些透不過氣來,發出了一個細細的嚶嚀聲,徹底拉回了顧景行的理智。
他離開女孩的唇瓣,躺到了一邊,望著潔白的天花板,重重地喘著氣。
他怎麼可以趁寶貝兒睡著的時候要了她!
他忍了這麼久,就是為了等到有一天,他們可以真正結合在一起。
顧景行自責地扶了扶額,幫女孩把被子蓋好,去書房抽了整整一包煙,才將體內的火消去了一大半,不經意望向窗外的時候,才發現天已經微微亮起。
顧景行走進浴室,將自己從頭到腳洗了個乾乾淨淨,這才重新回到主臥,怕自己抱著寶貝兒會再次被點起火,乾脆不進被窩,在被子上躺下,隔著被子抱著慕言蹊,閉上眼睛睡去。
樓下隱隱約約傳來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拉回了顧景行的思緒,他重新睜開眼,起身去浴室洗漱了一番,換上衣服下了樓。
「先生早。」一直在樓梯口等候的管家,衝著顧景行恭敬地行了禮。
顧景行淡淡地「嗯」了一聲,一邊整理著胸前的深藍色領帶,一邊越過管家往餐廳走去。
餐桌上擺著各式各樣豐盛的早餐,可是除了兩邊站著的女傭,餐桌前空無一人,別說他的寶貝兒了,就連顧景辰和容易都不在。
顧景行蹙起了眉頭,淡漠如斯的臉上漸漸騰升起了不悅,沉聲問,「太太呢?」
管家快步跑了上來,匯報導:「太太一早就去上班了,精神不是很好的樣子,我請她吃飯,她說不餓,還是二少和容先生叫住她,她才去陪著他們勉強吃了幾口,容先生送她去上班了,二少剛走沒一會兒......」
管家的話還沒說完,顧景行便一聲不響地轉了身,直接朝著大門走去。
想要提醒他吃飯的管家,見男人的臉色陰沉了起來,便再也不敢吭聲。
管家剛想轉身去把桌上的早餐收了,耳邊便傳來淡得好似沒有情緒的嗓音,「讓你辦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管家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先生說的,應該就是昨天讓她拿房屋資料,給容易先生挑選,並請他儘快搬出去的事情。
「先生,」管家上前了兩步,走到顧景行面前,恭敬地回復道,「我已經照您說的,找了不少房子給容先生挑選了,容先生說他要好好挑......」
「那他如果要挑到明年呢,你準備讓他在家裡住到明年嗎?」顧景行低沉的嗓音里夾染著幾分不耐。
「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顧景行沒有再理會她,轉身走出門外,上了等候已久的勞斯萊斯。
......
限量版布加迪疾馳在沿海公路上,往市區的方向駛去。
正掌控著方向盤的容易,視線有一下沒一下地轉過頭看著坐在副駕駛座上正悶悶不樂的慕言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