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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辰:「......」不愧是跟小嫂子一起長大的,很有個性嘛,畢竟很少有人敢把他顧二少的話當耳邊風。
容易走出包廂,臉上的郁色濃得化不開,邁著修長的腿,快要走到洗手間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找了個抽菸區,摸出長褲口袋裡的煙,行雲流水地點上了一根。
他極少抽菸,因為慕言蹊不喜歡煙味。
可是回國之後,他反而抽得多了。
太多理不清的思緒,解不開的難題,需要靠煙來排解。
容易靠在長廊的牆壁上,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數不清到了第幾根的時候,眼角的餘光,驀地發現一個似乎有些熟悉的身影。
容易眯起雙眸,仔細地看了看洗手間門口那個腳步踉蹌的女孩。
藍色長裙,大波浪的長捲髮,不就是幾個小時前在流溪帝宮得知顧景行結婚,受了情傷落荒而逃的靳心嗎?
看她那副站都站不穩的樣子,明顯是已經喝多了。
來酒吧買醉?
容易淡淡地收回了視線,看了看手裡見空的煙盒,隨手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轉身朝VIP包廂走去。
「說不上愛別說話就一點喜歡......說不上恨別糾纏別裝作感嘆......」
包廂內,顧景辰正坐在沙發上,拿著話筒對著牆上的屏幕隨著音樂唱著一首撕心裂肺的情歌。
容易走近一看,茶几上已經橫七豎八地倒著幾個空了的紅酒瓶,顧景辰俊美的臉上,一雙桃花眼無比空洞地盯著屏幕,眼底染著一抹紅。
容易眉心微擰,他才出去半小時的功夫,顧景辰就把自己灌醉了?
「二少,我們回家吧。」容易上前想要拿過顧景辰的話筒,卻被已經爛醉的顧景辰一把推開。
「別搶我東西,你走開......」
容易:「......」這就是顧二少最真實的樣子?他是不是有智障屬性!
容易試了好幾次,都勸不住顧景辰,只好叫來了服務生幫忙,想把他抬去停車場。
服務生恭敬地彎腰,「這位先生,顧二少是我們的常客,在我們頂樓有專屬的休息套房,他交代過,如果他喝醉了,把他送去房間即可,所以儘管交給我們就可以。」
容易想了想,點頭道,「那麻煩你們了。」
陪著幾個服務生將顧景辰送去套房,看著他安穩地躺在床上睡著後,容易才離開,坐著電梯直達一樓,準備回流溪帝宮。
剛出電梯門,便看見不遠處的角落裡,兩個打扮流里流氣的年輕男人,正圍著一個女人動手動腳。
容易淡淡看了一眼,邁著長腿走向門口,沒走出兩步,便停了下來。
他沒看清女人的臉,卻認得那件寶藍色的長裙。
是靳心......
按理,他跟靳心沒有任何交集,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可是她明明已經喝醉了,而那兩個男人看起來並非善類,他如果不上去,靳心會發生什麼,後果可想而知......
容易猶豫了一下,還是自顧自朝著門口走了去。
沒走到門口,還是停住了腳步。
哪怕是一個陌生人,他都會出手幫忙,更何況這個人還是靳衍的妹妹,靳衍怎麼也算言言的朋友,他沒有辦法坐視不管。
容易轉過身,大步朝著靳心的方向走了過去。
「美女,你喝多了,我們送你回家。」
「對對對,你放心,我們一定好好照顧你......」
兩個男人將靳心逼到了角落,酩酊大醉的靳心,殘存著最後一絲理智反抗著,「走開......」
見軟的不行,兩人相互使了一個眼色,準備將靳心直接抱走。
一雙手還沒摸到女孩的肩膀,身後便傳來了一個冰冷的嗓音,「別碰她。」
兩個男人一愣,轉過身望向容易,見是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男子,底氣瞬間足了不少,警告道,「兄弟,少管閒事,就你這小身板,當心我們讓你橫著出去。」
容易冷嗤一聲,「是嗎?那就試試。」
心裡的煩悶正愁無處發泄,這兩個倒是送上門來了。
容易捏了捏指節,三五下就把兩個男人放倒在地上,痛得他們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