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慕老爺子就要求他和慕言蹊練習防身術,女孩子都怕辛苦,所以古靈精怪的慕言蹊,總是想方設法逃避,時間久了,慕老爺子也拿她無可奈何。
於是容易便花了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練,為的就是能好好保護慕言蹊。
只可惜,他沒有保護好她,三年前那件事情發生後,慕言蹊就像換了一個人,瘋狂地去學跆拳道......
回憶起往事的容易,心就像被什麼東西緊緊握住,悶悶的發著疼,直到面前的靳心終於支撐不住醉意,沿著牆壁滑落在地,才拉回了他的思緒。
容易上前兩步,居高臨下地看著一動不動的靳心,冷聲開口道,「起來,回家。」
坐在地上的人,手指頭都沒動一下。
容易蹙起了眉,他就不應該被顧景辰拖來這裡,給自己找這麼個大麻煩。
閒事管都管了,總不能現在扔下她不顧吧,容易蹲下身,扶起女孩往酒吧前台走去。
詢問了一下,才知道酒吧可以休息的房間,都是為顧景辰這樣的貴客單獨訂製的。
容易犯起了難,他不知道靳家的位置,而另外幫靳心找酒店,就更麻煩了。
他思考了一番,還是決定把靳心帶去顧景辰的VIP包廂,那裡是顧景辰的專屬包廂,按理來說是安全的。
容易扶著爛醉的靳心,走向了電梯,沒有看見不遠處的角落裡,一直暗中觀察著他的慕詩悅。
「詩悅,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手機里傳來的聲音,拉回了慕詩悅的思緒。
「我在,表哥,你繼續說。」
「照片我發你微信了,事情概況我也告訴你了,沒事的話我掛了。」電話那端的楊毅不咸不淡的道。
「好,謝謝表哥,辛苦你了。」
慕詩悅掛上電話,臉上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根據楊毅手下跟蹤拍到的畫面顯示,慕言蹊這兩天應該過得很糟糕吧。
她雖然探查不到流溪帝宮內部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只要她走出流溪帝宮,去了哪裡,楊毅都會一一發給她。
昨天靳衍從流溪帝宮出來後進了醫院,慕詩悅想了想,這個世界上敢動手打靳衍的,也只有顧景行了。
男人會為了什麼起爭鬥,無非就是錢和女人。
顧景行和靳衍誰也不缺錢,那只能是為了女人才動手了,而這個女人,一定是慕言蹊。
今天慕言蹊獨自去了醫院,後來顧景行也去了,出來的時候卻是慕言蹊和顧景辰一起離開的,而顧景行在暴雨中淋了很久的雨才離開,慕詩悅更加確定他們的關係已經破裂,而這個時候,她無意中拍到的那張照片,也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她就是要讓顧景行知道,慕言蹊是一個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女人,明明已經結婚了,偏偏左手吊著靳衍,右手抱著容易,這樣的女人,任何一個丈夫都會厭惡的!
慕詩悅把照片用另一個新號碼發給了凌莫凡,等著慕言蹊被顧景行掃地出門的一天。
想到慕言蹊沒有了顧景行,很快就會淪為一條喪家之犬,慕詩悅簡直比中了五百萬還要開心,晚上便來酒吧消遣一番,沒想到出來打個電話的功夫,碰巧看見了容易。
遇見容易不稀奇,稀奇的是,他居然跟靳衍的妹妹在一起,瞬間引起了慕詩悅的好奇心。
慕言蹊不好過,容易又怎麼能落下,慕詩悅眼底閃過惡毒的光,踩著高跟鞋往前台走去。
「你好,我是剛剛那個穿藍色裙子女孩的朋友,請問他們去了哪裡?」慕詩悅揚著得體的笑容問道。
「哦,那位小姐喝醉了,那位先生是顧二少的朋友,他剛剛有問我們能不能在顧二少的包廂里過夜,所以應該是去顧二少的1888號包廂了。」
「好的,謝謝。」慕詩悅轉神朝著電梯走去,臉上揚起了得意的笑容。
......
雨後的清晨,空氣中都透著一抹乾淨的清甜味道。
偌大精緻的臥室內,昏暗的睡眠燈和窗外灑進來的光交融在一起,將King私ze大床上的兩張臉照得一清二楚。
生物鐘將睡夢中的慕言蹊準時叫醒,睜開惺忪的睡眼,男人完美到找不到一處瑕疵的臉,撞進了她的眼底。
慕言蹊揚起唇角,嘟起粉嫩的唇,吻了吻睡夢中的男人性感菲薄的唇瓣。
「嗯......」男人很快醒了過來,迷離地睜開雙眼,便看見了那張比陽光還要明媚的笑臉。
「老婆,早。」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晨起的沙啞。
「老公早。」慕言蹊忍不住又親了親男人的臉蛋。
顧景行這皮膚,簡直好到連女人都要嫉妒。
寶貝兒都這麼主動了,顧景行自然不能拖後腿,抱著她一個翻身,將女孩禁錮在身下,俯身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