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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客廳內正一團亂,喝醉的顧景辰躺在地上,嘴裡嚷嚷著說著醉話,幾個女傭正不知所措地試圖扶起他......
慕言蹊抓了抓頭髮,一臉的崩潰,這兩個人,就不能有一個讓她少操點心嗎?
一個弟弟,一個小叔子,她不管都不行!
慕言蹊搖著頭,走上前坐鎮,指揮女傭該扶人的扶人,該煮醒酒湯的煮醒酒湯,有條不紊地處理著醉鬼。
前腳安頓好顧景辰,後腳又帶容易去餐廳,陪著他吃了飯,看著容易一臉疲憊的模樣,慕言蹊沒有再多問什麼,讓他先回房睡覺。
有什麼事,還是等明天醒來再說吧。
「太太,您早點上樓休息吧,」管家看著正在打哈欠的女孩,一臉心疼,「二少和容先生,我都會派人好好看著,不會出事的。」
「嗯,有什麼事的話記得上樓叫我,」慕言蹊摸了摸發酸的脖子,「先生呢?」
「先生在書房,我剛送了參湯上去。」
「好,那我上樓了。」慕言蹊跟管家道了晚安,蹬蹬蹬地跑上樓,沒有回主臥,直接去了書房,敲了幾下門,擰開門把走了進去。
「老公,你在幹嘛呀?」女孩探著小腦袋,找到了書桌前正在拿筆寫著什麼的男人。
顧景行像是沒有料到進來的人會是寶貝兒,倉惶地收起了手裡的東西,放進了抽屜里,迅速地關上抽屜,這才抬起頭望向了女孩,「老婆,你忙完了?」
慕言蹊蹙起了眉,走上前嚴肅地看著他,「你剛剛在寫什麼,藏了什麼,拿出來給我看看......」
顧景行:「......」寶貝兒這副表情,像極了福爾摩斯附體。
「老婆,沒什麼,過來坐......」顧景行笑著拍了拍自己的大長腿。
慕言蹊順勢走上前坐進了男人的懷裡,念念不忘剛剛的一幕,「你肯定在寫什麼,而且不是第一次了......」
記得之前有一次她進來的時候,顧景行也在寫東西,看見她進來,馬上收起來了,明顯就是不讓她看。
顧景行沒有回答,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蹊蹊不是想知道靳衍來找我什麼事嗎?」
果不其然,慕言蹊的好奇心立馬被轉移,「想知道啊,你快告訴我。」
「老婆,我正打算跟你商量這件事,」顧景行拉起女孩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開口道,「靳衍來找我,是想請我幫忙,讓我去跟靳心承認跟她被下藥發生關係的人是我......」
慕言蹊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愣了幾秒鐘,才像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嘴瞬間嘟了起來,委屈得快要哭出聲來,「為什麼啊......」
顧景行是她的,為什麼要去承認跟靳心發生了關係,而且靳心那麼喜歡他,到時候會不會來搶他......
「老婆,你別著急,聽我說......」顧景行早料到女孩會不高興,可是當他看見她這副生氣著急的小模樣,心裡還是止不住愉悅了起來。
寶貝兒對他的占有欲越強,他心裡就越開心。
「老婆,靳衍擔心靳心醒來之後會想不開,所以才提出這個請求,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拒絕他,好不好?」
他不是害怕靳衍的威脅,而是他太想擺脫那封情書了,只要能把情書的事情從他們的生活里徹底摘除,讓他和靳衍都能跟著寶貝兒一切忘了過去的事情,他什麼都願意做。
儘管寶貝兒現在愛的是他,可是她的失憶,多多少少是顧景行心裡的一根刺,她的愛,從來都是無比認真和用心的,他是真的怕,怕她有一天恢復記憶的時候,會對過去的感情抱有遺憾,所以他必須趁現在,斷了她和靳衍之間一切可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