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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蹊:「......」她還是閉嘴吧!
顧景行看著寶貝兒臉上嗔怒又滿含羞澀的表情,心裡被填得滿滿的。
慕言蹊也不知道男人今天是怎麼了,就連抱上車之後都把她擱在自己腿上摟著,生怕她會化成一縷煙飄走似的。
慕言蹊窩在男人的懷抱里,身心被強大的安全感和幸福感包裹著,加上今天的確被折騰得有點累了,很快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她感覺到身子空了。
女孩幾乎是被驚醒,猛地睜開雙眼,一雙水盈盈的眸子裡滿是恐懼。
「寶貝兒,怎麼了?」剛把她放在床上,還沒來得及幫她蓋上被子的男人,手中的動作一頓,俯身摸著女孩蒼白的小臉,「做噩夢了?不怕,我們到家了,沒有人再敢欺負你。」
「顧景行......」
「叫老公。」男人開口糾正道。
「蹊蹊,我跟你講一件特別搞笑的事情,你不叫我老公,我心裡特別沒有安全感......」顧景行認真地看著她,「是不是特別搞笑?」
女孩的眼底又酸又澀,苦笑著回應道,「是......這是我這個星期,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那蹊蹊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顧景行深邃的黑眸里閃過轉瞬即逝的不安,他記得很清楚,自從寶貝兒醒來之後,就從來沒有叫過他『老公』。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過于敏感,可男人的第六感,有時候比女人還要奇怪上幾分,他解釋不了,只知道寶貝兒的確讓他第一次知道了「安全感」這個東西的存在。
慕言蹊的心顫抖得厲害,就連唇瓣都跟著哆嗦了起來,她定定地看著顧景行,一不小心就失了神。
其實自從醒來之後,當所有的過去全部串聯在一起之後,她就一直沒有像現在這樣仔細看過顧景行。
他比起那年初見時,更加風姿綽約,深刻立體的五官,像是精雕細琢出來一般,根根分明的睫毛,美得連女人都要嫉妒。
有的時候,她真的感覺自己好幸運,可以嫁給自己一見鍾情的男人,只可惜,這份幸運終究是有期限的。
生命中任何一份為人稱道的幸運,其實都暗藏標價。
越是遙不可及的幸福,需要付出的代價就越大。
「蹊蹊......」男人低沉悅耳的嗓音,拉回了慕言蹊飄走的思緒。
她的瞳孔里,倒映出男人俊美無儔的臉,連帶著將他眼底的所有期待,都看得一清二楚。
女孩動了動唇瓣,苦澀的嗓音艱難地發出了聲:「老公......」
話音未落,眼前的臉便迅速放大,從天而降的吻,堵住了她的唇瓣。
顧景行的吻,炙熱又深情,很快抽走了她所有的氣息,整個人輕飄飄地像是在空中飄蕩。
慕言蹊徹底失去了自主意識,只能跟隨著身體本能,情不自禁地抱著男人的脖子,迎合著他的吻。
她的回應,猶如點燃了顧景行體內的星星之火,很快便泛濫成燎原大火,更加熱烈地與她的唇舌纏繞在一起。
顧景行一邊吻著她,一邊小心翼翼地抱著她,在床上翻了個身,兩個人互換了一個位置。
熱吻不停......
男人一隻手扶在她的腦後,另一隻手掀起她的裙擺,如菸蒂般滾燙的大掌探了進去,在女孩光滑細膩的肌膚上遊走著。
慕言蹊忍不住一個顫慄,趴在男人身上的小小的身子緊繃了起來,猛地睜開了眼睛。
「唔......」女孩拉回了理智,好不容易掙脫開與他糾纏著的唇舌,雙手撐在他的胸膛,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寶貝兒,怎麼了,嗯?」男人眼底毫不掩飾那炙熱的渴望,嗓音已經變得沙啞無比,「我們說好要生寶寶的,嗯?」
慕言蹊的眼底閃過一絲慌亂,緊抿著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老婆?」顧景行的心猛然一顫,不解地看著她,「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不可以?」
他不想再等了,不想再讓自己沒有安全感,或許只有他們成為真正的夫妻,那種討厭的感覺才會消失。
慕言蹊:「......」
因為我配不上你,顧景行,我沒有資格成為你的妻子......
慕言蹊強忍著心裡的疼痛,艱難地揚起一個笑臉,「我......我還沒洗澡......」
「做完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