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長,下午我和靳心之間發生了點矛盾,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解釋清楚。」
慕言蹊知道靳心一定打了小報告,她雖然不想跟她一般見識,但也不能允許靳心顛倒是非。
出乎意料的是,靳衍像是沒事人一樣笑著回應了她:「你們女孩子之間難免有點小打小鬧,言蹊,你別放在心上,心心如果冒犯了你,我替她向你道歉。」
「哥,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明明是她們合起手來欺負我,我臉都被打腫了你看不到嗎?」靳心瞬間暴跳如雷。
「你夠了!」靳衍瞪了她一眼,低聲呵斥道,「你在我耳邊說了兩小時,我耳朵都快長繭了,言蹊和煙雨是什麼樣的人我會不知道嗎?你敢說不是你挑事在先?心心,我警告你,你能收收心就繼續留下,不能的話我現在就送你回家。」
靳心咬了咬牙,不敢再吭聲。
她現在離開,得意的不就是慕言蹊和沈煙雨了嗎?
她偏要留下給她們添點堵不可!
「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會聽話的......」靳心重新換上一副委屈巴巴惹人疼惜的表情,低頭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吃著飯。
慕言蹊沒有繼續戳穿什麼,靳心真的能裝成和平相處的話,自然最好不過。
一頓飯在還算和諧的氣氛下結束。
慕言蹊剛放下筷子,身旁的男人便握住她的手,跟桌上的人告別,「晚上自由活動,你們玩吧。」
說完也不管慕言蹊願不願意,牽著她就離開了餐廳。
一下午沒見,慕言蹊自然也是想他的,好在沈煙雨除了跟靳心碰上會掐起來,跟其他幾個男人也都熟識,不需要她多照顧,也就心安理得地跟著顧景行回到了房間。
門剛關上,男人把她抵在門後,鋪天蓋地的吻便落了下來,一如既往的霸道掠奪。
晚餐開了兩瓶紅酒,慕言蹊沒有喝,此刻貪婪地品嘗著男人嘴裡殘留的酒香。
顧景行像是看出了她的意圖,他們平時雖然沒少深吻,但寶貝兒幾乎每次都在忙著調整呼吸,幾乎沒有空隙去熱烈地回應,當然,也輪不到她回應。
可這會兒,懷裡的女孩更像是屏住呼吸在品嘗著什麼。
男人突然放開了她,黑暗中,看不清女孩的臉,但已經能感受到她滾燙的溫度。
「蹊蹊想喝酒了,嗯?」
女孩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整個人呈樹袋熊的姿勢纏著他,溫熱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嗓音軟軟糯糯,「老公不讓喝......」
男人的喉間溢出一絲哂笑,騰出托著她身體的一隻手,打開了一旁牆壁上的開關。
「啪嗒」一聲,溫暖的燈光照亮了女孩緋紅的小臉。
男人雙手穩穩托住她,邁開長腿走向沙發,開口解釋道:「出門在外少喝酒,回家隨你喝,嗯?」
女孩溫溫軟軟地應了聲:「嗯......」
她酒量不好,就算在家也是不敢多喝的,偶爾顧景行睡前小酌一杯的時候她會湊上前抿一口,但最近男人喝得少,相比於喝酒,他有了更熱衷的事情。
男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把女孩擱置在他的腿上,出聲問:「靳心找你麻煩了?」
慕言蹊把頭貼在男人的胸膛,隔著他身上的深色大衣,隱約能聽見鏗鏘有力的心跳聲。
這是唯一讓她有安全感的聲音。
「不算找麻煩,一言不合拌了兩句嘴而已。」女孩風輕雲淡地回。
顧景行沒有說話,漆黑的眸子晦暗如斯。
真只是拌嘴的話,沈煙雨不至於動手打人。
但寶貝兒想息事寧人,他一個大男人不好過分咬著靳心不放。
「老公,你下午打牌,戰況如何?」慕言蹊轉移了話題。
「贏了點......」
慕言蹊一聽男人這口氣,就知道他答得心不在焉,忍不住抬起頭,望向了他的下巴。
這張臉,還真是鬼斧神工賞心悅目,越看越讓她著迷。
慕言蹊咽了咽口水,開口問道:「老公,你在想什麼?」
顧景行垂眸看著她,嘴角勾起一個邪肆的弧度,低沉的嗓音暗啞蠱惑:「在想一會兒用什麼姿勢。」
慕言蹊:「......」正經不過三分鐘。
「我累,今晚休息。」女孩瓮聲瓮氣地說道。
「放了你一下午的假,溫泉也泡了,按摩也按了,還有什麼休息的理由,嗯?」話落,一直托著她屁屁的手,惡趣味地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