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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北來的大蔥腦子怎麼這麼不靈活?東北人的臉都要給他丟光了。許諾言鄙視道:「你以為段少寒搶的是人啊?沒帶腦子出門就少說兩句,跟你交流真是費時間。」
段少寒搶的難道不是人?簡也張大了嘴巴,「你是說他把子桑晏的親戚打死了然後劫屍要挾了?」
許諾言+李康夢+秦嶺紛紛:「……」
「姓段的劫的是子桑家的顏面,面子懂不?」殷斯謙都要聽不下去了,如果這會兒秦嶺不在,他一定好好噴噴這個東北大蔥,太……太……特麼愚蠢了!
簡也瞪大了眼珠子眨巴幾下,兩手一拍,可算回過味兒來,「你說的有道理啊,子桑家可是道界神壇上的家族,讓段少寒這個業餘選手給打了個猝不及防,好像是挺沒面子的。」
眾人對他的智商已經不存希望了,紛紛各做各的的不跟他說話,只有秦嶺還坐在辦公室里,被他逮住各種問:「秦隊,這事子桑晏打算什麼做?怎麼要回面子?」
沒完沒了了還,我們頭兒腦袋上海纏著紗布呢,這臭傻逼孜孜不倦的逼逼啥呀,葉嘉茜敲了敲桌子,「誒誒誒!你那麼想知道就去問子桑隊,我們頭兒怎麼會知道人家的家事。」
「秦隊現在和子桑晏同居,睡在同一個房間裡,怎麼會不知道?」耿直少年脫口而出,惹來許諾言哄堂大笑,秦嶺已經懶得再對這件事做澄清了,他自己知道就好。
八卦完子桑晏,簡也開始關注秦嶺額頭上的傷,那天晚上他沒在槍戰現場,錯過了最精彩的過程,光聽許諾言描述,完全不能想像到現場有多血腥,光感受到秦嶺以一敵多有多兇殘了,他問道:「秦隊,襲擊你的是什麼人?你跟誰結仇了?下這麼重的手。」
人抓回來卻下令不審,就這麼關在牢里,這中間蹊蹺不小,許諾言相當好奇誰敢這麼瞑目張膽的襲擊一個高級督察,「秦隊這些年辦案應該也得罪不少人吧,但敢向你下手的可不多,是段少寒?」
段少寒在大夥的心裡就是各種兇殺案製造者,想不通的或者是查不到的,他們通通往段少寒身上扣,這回還真是冤枉人家了,秦嶺道:「這件事跟他沒關係。」
他不說,殷斯謙和葉嘉茜審過犯人一次後就沒再提審了,應該也是他不允許。
他的事比子桑晏的事還不好八卦,怎麼問都不說,哥們幾個也就意興闌珊。
秦嶺作為八卦絕緣體,同時也是話題終結者,把這三個無所事事的傢伙轟出去後,玻璃門一關起來,整個人都清靜不少,秦嶺打開電腦辦公,看了會郵件,處理了會文件,美國的國際長途電話就打進來了。
「程易應該跟你說了吧,手術已經做過了,在醫院躺了兩天,明天就出院了。」
手機里傳來的是柳生生的聲音,這讓秦嶺感到有點意外,現在美國那應該是半夜了。
「手術不知道算是成功還是失敗,三個專家開過會議專門討論了一下,得出來的結論是,時間還沒到。」
這個程易在郵件里已經說明了,秦嶺沒說話,只聽那邊柳生生冷笑了起來。
「時間沒到,就像一個重症病人知道自己要死了,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每天都提心弔膽的過日子,真是夠他媽操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