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變相地承認了沈臨修的身份,雖然之前他給大家打過預防針,但真正落實的時候,簡也心裡的火氣霎時冒了出來,「操他媽的!虧老子當時那麼盡力保護他的安全,差點把程峰和何瞳的命都搭上了!」
除了柳生生,簡也負責沈臨修的時間最長,也出了不少事,程峰和何瞳先後差點折在他手裡,尤其是程峰那件事,導致的後果在他心裡很難過去。
「砰!」
簡也奪過子桑晏手裡的碗,猛一下砸碎在地,可見氣的不輕,把樓禾矣嚇了一大跳。
「你火什麼,程峰被騙的可比你慘多了。」許諾言睨了他一眼,仔細想想從宋韻的死開始,沈臨修步步為營,在他們眼皮底下一次次作案,把影帝的演技發揮的淋漓盡致,這份膽量和智謀,不得不讓人驚嘆。
說起程峰,簡也忽然轉過腦子來,「程峰不是很早就認識沈臨修了麼?那會沈臨修就有計劃地接近他?」
許諾言聳肩:「你看看沈臨修那張秦嶺高仿的臉,誰接近誰還不一定。」
簡也一拍巴掌,眼睛發亮,「不管怎麼樣,他們倆也算有很深的交情,現在秦嶺在沈臨修手裡,如果是程峰出面,搞不好沈臨修就把秦嶺給放了!老子現在就通知柳生生,讓他們趕緊回國。」
他激動的很,充分展現了什麼叫雙商欠費,許諾言一把拍掉他的手機,用能有多輕蔑就有多輕蔑的語氣鄙視他,「人家打從娘胎出來就立志要乾的大業,死了多少腦細胞,智商和演技通宵在線,千辛萬苦披荊斬棘才走到這一步,你指望他腦子一熱為了老情人拋棄千秋霸業?怕是你把腦子燒糊了都溫不熱人家的腦子,是不是以為他跟你一樣蠢啊?」
「說話就說話,你少給老子指桑罵槐笑裡藏刀的。」簡也咬牙切齒拿手指著他,許諾言冷笑道:「我明明指名道姓聲情並茂地在罵你,聽不出來就去耳鼻喉科走一波。」
「小母豹嘴還是很賤的,老子說不過你,早晚砸碎你一口牙。」吵架方面,柳生生數第一,許諾言緊隨其後,簡也就沒有一次吵贏過這兩個賤嘴,索性不跟他說話,問起子桑晏:「我說的沒道理麼?你既然現在不方便出面去救秦嶺,那我們通知程峰迴國唄,起碼比你坐以待斃要強吧?就算不成功,看在老情人的面子上,沈臨修也不至於殺了程峰吧。」
樓禾矣聽了半晌,把最重要的聽了進去,她問道:「程峰是何人?」
「是你哥哥的老相好。」簡也回答,想了想覺得描述的不夠到位,又補充了一句:「也是綁走你哥哥那個人的老相好。」
子桑晏沒有出聲,臉上的神情高深莫測,許諾言原本是不想搭理這根東北大蔥的,但同在一個組裡,他實在不想讓簡也拉低B組智商的平均水平。
「秦嶺跟他命脈相連,他不著急,肯定是有他自己的打算,你跟著攪合什麼?壞人家好事當心把你送到菩薩亭給木疏朗塞牙縫。」
許諾言一句話連消帶打,高明的很,既諷刺了子桑晏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又暗示了他一直在利用秦嶺。
可憐簡也聽的一知半解,不是很明白,皺著眉在那琢磨。
「蠢的跟沒長腦子似的。」許諾言翻了他一個白眼,蹲下身把木並柯抱到沙發上躺著,翻了翻她的眼皮,「她是被什麼東西反噬的?這傷不養個一兩年好不了。」
子桑晏道:「歃血陣。」
歃血陣是個什麼陣?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能把木並柯傷成這樣的陣法,不應該在道上沒有一點知名度,簡也道:「聽這陣的名稱,應該是白家那流的陣法吧?」
先不說白家不是以陣法揚名,光是子桑家主宅昨晚那陣仗,有白家人什麼事?誰嫌命長敢去那種場面湊熱鬧?許諾言深深覺得自己要是再聽下去,白眼怕是翻的上去掀不下來,「你知道生殺伏魔陣是誰家的陣法麼?」
簡也張口就答:「木家陣法啊,這個還有誰不知道?」
許諾言繼續問:「那你覺得生殺伏魔陣這個名字比起歃血陣怎樣?」
「旗鼓相當。」簡也認真點評了一發,末了回過神來,驚道:「你的意思是歃血陣是木家的陣法?木可布陣把自己的孫女給打殘了?」
「你是瞎了狗眼了麼?剛才自己不是說木並柯是被反噬的麼?知道反噬這兩字什麼意思麼?」許諾言咬牙切齒道:「老子要是再有拯救你的智商這種自不量力的想法,就徒步走去菩薩亭給木疏朗塞牙縫。」
「反噬……」簡也琢磨了一會,更加驚訝了,「你是說她自己布陣把自己給反噬了?作為木家道術傳承的唯一對象,木家什麼陣法她沒接觸過?還能幹這種蠢事?」
這就要問子桑晏了。
哥們倆熱情地盯著他看,像是期盼他用精彩的口才敘述昨晚那場更加精彩的戰鬥,雖然家中被掘墳這種事不太適合傳播,但接下來要做的事,還有用得著B組成員的地方。#####怎麼木有評論了呀小仙女們!說好的選評全文人氣最高的主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