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公子,沒有什麼是不能解決的,動手不是唯一的方式,還是莫要衝動的好,子桑公子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
子桑晏是程峰這輩子見過最難對付的人!比柳生生難纏的多,簡直無解。
不需要誰人勸說,子桑晏不好對付這一點,見過他的人都深有體會。
「你對子桑晏的詮釋還不夠全面,他難對付,是因為你們跟他不是一個水平的。」
困到飛起的柳生生懶洋洋打了個哈欠,用一雙沒完全睜開的眼睛看著樓禾矣。話是對樓禾矣講的,但卻是給程峰聽的,警告他不要再動粗。
不然子桑晏會比他更粗。
上次已經見過這個相貌很妖嬈的男人了,但因為場面太勁爆,樓禾矣只顧的了程峰,所以並沒空多關注別人。
今天乍一對上這雙嫵媚妖艷的桃花眼,尤其是眼角下的淚痣。攝人心魄,讓人忍不住多看他幾眼,樓禾矣再一次肯定,果然好看的人只和好看的人扎堆。
她眨巴著大眼睛盯著柳妹兒猛看不停,正處於起床氣中的柳生生被她看的很不爽,也不管她是哪來的,聽不聽的懂這麼先進的人身攻擊,只管張口就懟。
「不管你是秦嶺的妹妹,還是十萬大山的妹妹,都改變不了這屋裡一共三個男人沒有一個是筆直的這個鋼鐵般的事實,你盯著哪個看都是白看,再好看那也不可能跟你好上,看看看還看什麼看?沒看過這麼多基佬啊!」
他這一串跟機關槍似的連珠帶炮,聽的人腦瓜子疼,來自天歲皇朝文學水平不是很先進的樓禾矣光聽他一共說了幾個看字了,繞的她腦子瞬間就死機了。
「基佬是什麼?」
幾番思考下來,樓禾矣問了最關鍵的問題。
脾氣差到爹不疼娘不愛的柳生生已經很久沒有遇到比簡也還難溝通的人類了。
他指著子桑晏,沒好氣地說:「你看他,看他就知道了,他是一本現代基佬教科書,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牆頭挖不倒。」
樓禾矣順著他指的方向看著坐在沙發上一派優雅的子桑晏,還是沒有搞明白。
來辦正事並且憋著一肚子火的程峰一把把柳生生推進門,並叮囑樓禾矣說:「以後不要跟他講話,他是一根污染嚴重的排氣管。」
這又是什麼意思?樓禾矣一臉萌比,柳生生哼哼唧唧沒再搭理她,管自己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他連一眼都不愛看子桑晏,更討厭到這個鬼地方來,如果不是程峰,他這輩子都不來子桑晏家。
一種送貨上門的操蛋感覺。
「程警官,你來的正好,樓姑娘很記掛秦隊,想關心一下秦隊的近況。」
子桑晏氣定神閒地看著一大早上門來找茬的人,程峰昨天見到了秦嶺,必然已經知道沈臨修為什麼要抓秦嶺做人質。
所以今天程峰上門來要說的每一句話,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程公子,不知兄長如今可好?是否消瘦?」
樓禾矣滿面擔憂,程峰現在卻沒有這個耐心和她講那些,只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冷冷對子桑晏說:「他現在究竟怎麼樣,你不是最清楚嗎?什麼時候明知故問變成子桑隊的作風了。」
隊友柳生生見縫插刀:「從他空降C城重案B組,和你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明知故問,難為你了現在才覺悟。」
重案AB組有多少張賤嘴,子桑晏心裡跟明鏡一樣,這幾個月明的暗的,有什麼是他沒經受過的?區區嘴炮,就讓他倆爽一下又能怎麼滴?
嘴皮子的功夫,他向來只喜歡和秦隊爭一爭。
也不知道為什麼,把秦嶺懟到啞口無言或者怒火中燒,會讓他感到非常興奮,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那種感覺相當奇妙,令他十分想…懟一懟秦嶺。
說來,也有些小日子沒和秦嶺吵架了,真是懷念。
他這麼明顯當面走神,可以說是對程峰很不屑的一種表現。
不管對方把他當成下屬,還是競爭對手,這種不屑對程峰的刺激相對來說比較大,況且,不管子桑晏把他當成什麼,他都早已確定子桑晏是情敵的這個身份。
被情敵看不起,是個男人都很難忍受,更不用說程峰這麼勁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