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也怒吼著燒滅了符,柳生生手裡的武士少女憑空消失,這兩人開始了拳打腳踢。
說實在的,柳妹兒身手挺敏捷,簡也根本就逮不住他,只不過重案B組的桌椅已經廢的差不多了。
程峰沒空搭理他倆,驚喜地摸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大紙鶴:「你的傷好了呀柳死死,好久不見了。」
大紙鶴親親昵地用腦袋蹭他的脖子,一雙翅膀沒輕沒重地拍打著程峰,心情十分愉悅。
「這對人紙情未了我不是很懂。」
殷斯謙眨巴著眼睛問葉嘉茜:「這大紙鶴能不能歸為飛禽類?」
葉嘉茜白了他一眼:「它是飛禽那你就是走獸。」
程峰躺在地上和大紙鶴你儂我儂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制止還在鬥毆的兩個不法分子。
「都別皮了,商量一下怎麼處理沈臨修的經紀公司。」
殷斯謙過去一腳截住了簡也,漂亮的一個轉身,擰住了他的手,沒好氣地拿話嗆他:「鬥法鬥不過他,打也打不著他,罵又沒他嘴皮子利索,你還跟他急什麼眼,給自己找不痛快。」
已經被氣到半死的簡也何嘗不懂這個道理,但柳生生實在是太氣人了,比許諾言討厭一百倍。
「姓柳的,晚上你給老子等著!」
簡也咬牙切齒的指著他,柳生生血腥一笑,露出八顆整齊的大白牙:「乖,爸爸等著你。」
簡也罵罵咧咧地甩開了殷斯謙,扭頭摔門就走,殷斯謙怕他出去禍害百姓,忙喊:「上班時間幹嘛去?」
簡也回頭惡狠狠瞪了他一眼:「老子理髮!這是工傷!得給老子報銷!」
是該理理,就這髮型,估計也只能推個寸頭,不過工傷嘛,就另當別論了。
程峰哭笑不得,搖了搖頭:「你也太狠了點,他頭皮都要被你燒到了,怎麼惹的你?」
B組一片狼籍,一會又少不了要喊人來處理,秦嶺和子桑晏不在,這夥人簡直無法無天。
柳生生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並不屑回答這個問題,他是不會告訴程峰剛才簡也趴著睡覺鼾聲太大,才惹著他的。
「剛剛那個拿著武士刀的小日本是不是簡也的式神?」
程易問,這大紙鶴是柳生生的式神,以前經常跟著程峰,那想必剛剛那個受簡也驅使的,應該就是簡也的式神了。
「廢物一個,跟它主人一樣,垃圾。」柳生生神情輕蔑,抬起一根食指對大紙鶴勾了勾。
大紙鶴眨巴著小眼珠子,委屈巴巴地瞅了眼程峰,眼裡充滿了小情緒。
「喲呵,我看你是要舉兵造反呢?」
柳生生雙手抱胸,歪著腦袋看戲,新鮮了,這小東西還敢抗旨。
生怕他一會兒不高興,把自己一把火給點著了,小紙鶴急忙踱著小碎步走到他旁邊,並十分狗腿地把腦袋枕在他的膝蓋上。
遺憾的是,它被柳生生非常不溫柔的推開了,嫌棄之情溢於言表:「誰讓你出來的?老子召喚你了麼?」
大紙鶴搖了搖頭,轉動著它的小眼珠深情地凝望著自己的主人。
然而鐵石心腸的柳妹兒完全不吃這套,眯起桃花眼,狠狠彈了它一下:「傷剛好就急著出來刷流氓,知道自己公的母的麼你?」
大紙鶴可憐巴巴地低著腦袋挨訓,像個乖巧的小孩子,柳生生一眼就看穿它是惡意賣萌,並不吃這套,十分刻薄的懟它:「老子的男人你也敢撲,把你翅膀剁了紅燒怕不怕。」
怕怕怕!這個非常怕!
大紙鶴重重地點了點頭,並企圖用眼神令柳生生相信自己對程峰沒有交配的想法。
式神是主人的氣血在養,它想些什麼,柳生生第一時間就能知道,當下揪住了它的大翅膀,磨著牙說:「怎麼?發情了?還想跟程峰交配,你想在上還是在下?喜歡什麼姿勢?還想干點什麼刺激的?我問問程峰能不能滿足你。」
大紙鶴急眼了,煽動著另一隻翅膀猛拍旁邊的程峰,想讓他幫忙進言的意圖十分明顯,精的一逼,惹起一陣大笑不止。
「柳妹兒這式神別快成精了吧?教育的也太全面了,都知道發射交配信號了,峰哥,感受到沒?讓它給你下一窩小鶴玩玩?」
殷斯謙損的不得了,笑的合不攏嘴,下一秒就被大紙鶴扇了一翅膀,整個人撲到了牆上,正臉懟上了牆,頓時就腫了一片,遭來葉嘉茜一頓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