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壞的。
直到臉上的紅暈退去,她才轉身去換衣洗漱。待到整理完畢,打開房門,屋外已不見一絲人影。
想來他已經離開了。
不過,她也沒空去思索他為何離開。因為,二娘已經帶著慕君華來了院裡。
正疑惑他們兩何時走得這樣近,且慕君華還沒有絲毫不悅。他便已開了口,「堂妹,你的人可回來了?」
慕槿擰眉,搖了搖頭。
「沒有。外面有何消息?」
「昨晚我出去找了一遍,也查探過。昨夜百花街人來人往,擁擠不堪。生面孔也多。打聽過後,也無人知道線索。」慕君華濃眉微蹙。「你先別擔心,我再去查探一番。」
「謝謝堂兄。」
慕槿點頭道謝。
「自家人,不用客氣,」慕君華沉聲道。
「對啊,都是自家人。客氣什麼。這個事,沒想到你比我還更明白。」二娘挽著他的手,妖媚的眉眼間,笑得合不攏嘴。
慕君華想抽手,卻抽不掉。臉色沉了又黑,黑了又沉。如此反覆,終是沒用。
慕槿沒去理會兩人的打情罵俏,繞過兩人出了院子。「我先出去看一看。你們若是有消息,可派人儘快告知我一聲。」
沒走幾步,她便停住了腳。
「哎,你沉著臉,要去哪兒呢?」殷非翎正從外面進來,看到慕槿冷淡的臉色,奇怪地問。
「昨夜你去了哪裡?」慕槿淡睨他一眼,眉頭輕擰。
這個小子也一夜未歸。回來隻身一人。又問出這句話,想來也不知道柚兒失蹤的事。
「我,我去……」殷非翎抱臂,回話間眼神有些躲閃。支吾一聲,打了個哈欠。繞過她,「我去找了幾個朋友,喝了點酒,喝大了,在草蓬子睡了一晚,起來脖子都酸了。不和你說了,我得回去補個覺。」
「柚兒不見了。」
「啊——不,不見了?」殷非翎懶腰正伸到一半,又驀地停住。轉過頭看向她,眼皮子一跳,「什麼時候不見的?」
「百花節,亥時之前。昨晚和你一樣,一夜未歸。」慕槿轉身,淡淡地說。「你身上沒有酒氣,不要拿騙小孩子的話來搪塞我。你的事,等我將蓮柚找回來了再好好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