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太愚蠢,關女人聰明什麼事?」慕槿不緊不慢地回懟道。「凡事都怪女人,諸如太子這般的男子,都是吃閒飯的嗎?」
仗著權勢就可以為所欲為。
不說都忘了,錦兒受的罪,可都是眼前這個男人給的。即便和錦兒沒有任何交情,可也對齊歡這樣的所作所為有些不恥。
齊歡後槽牙磨了磨。
這還是頭一回,有人敢當著他的面,說他有病有絕症,讓他趁著找地埋了,還說他愚蠢還吃閒飯。
他很想不要這身風度跳起來將這個女人掐死。可是,忍了又忍。再忍不住,還是忍了。她又不是天齊的人,更不是他的女人,不能將她隨便蹂躪處置了。
想想都氣,可有氣現在也不能撒。
他有把柄在她手中,他竟會被人逮住把柄。如此想著,牙齒磨得更厲害了。
「太子殿下,您放心,這事兒,我沒同他人講。只是,僅我個人猜測,若太子執意還要天聖給個交待,不如將您自己給交待了,那才最好不過。」慕槿起身,看著氣得磨牙的人,十分客氣地勸解,「太子身體雖沒什麼毛病,可也要記著。凡事有節制,還是好的。錦兒姑娘身體不便,理應好生休息。還是那句話,那方面的事,若沒女人願意,太子不妨自己解決為上。雖感覺不同,但總比禍害人家可憐姑娘的好。」
「既然今日見過了太子,我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太子殿下仁德,打擾之處,還請見諒。我先告辭了。」
說罷,起身拱手走了。也不要人相送。
見人已走,床上的人嚯然起身,臉上的笑意消失殆盡。目光盯住門外,似是要將出去的人戳個粉碎。
沒女人願意?那她何不去看看,想要伺候他的女人,從天齊皇宮一直排到了城牆之外嗎?這是拐著彎兒地罵他不行啊!
這女人,嘴皮子果然厲害。
即便是他,也險些難控自己的情緒。
「太子,郡主的話,您別放心上。她這麼說,也只是想讓您不痛快。您彆氣壞了身子。」錦兒目含擔憂地上前,替他順著胸口,低頭紅著臉安慰,「太子殿下,很厲害的,時間也久。郡主不知,太子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