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只能選擇一個。
一邊是自己的性命,一邊是愛人的性命。
韓景蕭狠狠的踩了幾下紙團後,崩潰的蹲在地上,抱住了自己的頭。
啞著聲:「就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別無他法。」洛澤習慣性的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卻又放下了手。
韓景蕭現在頂著的是韓悅的皮囊,看著他這樣崩潰的樣子。
洛澤的手不由的顫了顫:「我很抱歉,還有,這幾天你可以自己去考慮最後該如何抉擇。輿論那邊至少有一半是因我而起,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幫你解決。」
明明還是想說幾句安慰的話的,可是洛澤也不知道該這麼樣去勸解眼前的這個人。
最後還是轉身離開,給韓景蕭自己一個冷靜的空間。
韓景蕭在原地蹲了很久,才又慢慢的伸出手去將地上的那個紙團拿了起來。
又緩緩的打開,不死心的又看了一遍上面的內容。
直到看的眼睛發酸,這才將診斷結果理好,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裡面。
想要起身,卻因為蹲下時間太長,踉蹌了一下。
眼圈發黑,差一點摔倒在地。
周圍都沒有人。
洛澤說是要給韓景蕭一個可以冷靜思考的環境。
也沒有再出現去打擾韓景蕭。
韓景蕭是真的很累,這幾天一直在專注於學校裡面給韓悅身上潑髒水的那幾個人身上。
現在被這個消息給衝擊的,更是覺得身心俱疲。
他扶著一旁的桌子緩緩的站了起來,揉了揉已經發麻的小腿。
拖著沉重的身體吃力的拽了一個凳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