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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太太卻還是硬著頭皮問道:「有什麼事情你和阿姨說就是了。」
霍謹言拿了兩張進貨單,還有一些藥物的樣品,放在桌子上。
「熟悉嗎?」
霍謹言話音剛落,在場的三個安家人都看向了桌子上的東西。
安二叔和安雲錦同時變了臉色,安夫人則是一臉的疑惑。
「這是什麼東西?」安夫人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平時就喜歡買買東西,相夫教子的,對這些生意上的東西是一竅不通。
霍謹言好心的解釋道:「阿姨這兩張單子上面記載的是從國外一家藥品廠買的瀉藥,還有阿菲太。這種瀉藥只有這家工廠有,至於阿菲太,那是一種可以致人神經死亡的毒藥。」
安太太還是一臉茫然的。安雲錦頓時絞緊了手指,不知道該怎麼應答。
安二叔第一個反應過來,尷尬的笑著說道:「謹言,我們都知道,你在醫學上很大的成就,你帶這些藥是什麼意思?而且這些藥和我們家能有什麼關係呢?」
霍謹言笑了一下。偏頭說道:「關係大了,據我所知,你現在合作的對象就有這家工廠吧,另外單子上寫的名字可也是你的。」
安夫人立刻就反應過來,站起來指著安二叔,「曉業,到底怎麼回事?」
霍謹言看了安雲錦一眼,面對母親疑惑的目光,安雲錦再也沉不住氣了,遲疑了一會兒,她站出來說道:「媽,這些藥是我托二叔幫我買的。」
安曉業忙不迭的點頭,「是啊,大嫂,是雲錦讓我買的。」
霍謹言見安雲錦承認買藥的事實,又接著說道:「阿姨,我家侄女的周歲宴上出現大面積客人拉肚子,經查就是這款瀉藥;另外。我的未婚妻在前天也被人嚇住暈死在了考場,經查,就是阿菲太。」
霍謹言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無非就是安雲錦利用要害人。
安夫人卻是怎麼都不敢相信。
「不、不會的,」安夫人大吼了一句,「謹言,這一定是發生什麼誤會了,我女兒上來膽小,又一直嬌養在我身邊。怎麼會有膽子害人呢?」
霍謹言抿著嘴看了她一眼,安夫人的氣勢頓時就弱下去了。
是了,證據都擺在眼前。
安雲錦還不願意承認,掙扎著說道:「謹言,就算我托二叔買了這些,憑什麼就能證明那些事是我做的?」
安夫人也趕緊附和,「是啊,謹言,就算我家女兒買了呀。也不能證明你剛剛說的那些事兒是她乾的。」
霍謹言輕輕搖了搖頭,似乎是在嘆息,良久,霍謹言拿出了另外一份證據。
其一是在琦月的周歲宴上抓住的那些人給的口供。
其二是安雲錦和張沐沐見面的一些明細,其中更有一張照片包含了安雲錦把藥給張沐沐的畫面。
霍謹言都有些慶幸,安雲錦金尊玉貴長大。
約人見個面也得找京市最大的酒店。那家酒店恰好是有監控的。
作為全市最先引進監控器的酒店,那家酒店拍到的東西雖然面積有限,卻也拍到了她們倆。
安夫人和安雲錦把那張照片拿起來,看了一眼。